山谷里的营地那边应该还有一些,加一起估计四五十号人吧。”杰罗尼莫叹了口气。
“太少了。”陈剑秋连连摇头。
这点人,打劫够,可真在新墨西哥的荒原被克鲁克的骑兵营咬上,毫无还手之力,只会被一口一口啃死。
“这里枪一响,克鲁克和他的士兵们估计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转移吧。”杰罗尼莫想起来,山谷外,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还驻扎着克鲁克的军队。
陈剑秋摆了摆手:“暂时不用担心他们,他们撤走了。”
他说得英语,但山洞里只要能听懂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们撤走了?”酋长有点难以置信。
“是的,要不然我们怎么进来的。”陈剑秋向身后的龙骧组成员示意,把随身携带的干粮拿出来一些分给大家,“我想了点办法,他们暂时分身乏术。”
陈剑秋的话,在印第安战士们之间被翻译成了部族的语言。
他们都长舒了一口气,面露喜色;而那些被俘的部族战士们眼中,也恢复了一丝神采。
如果不是陈剑秋身后那二十来个肃杀的华人战士,他们估计现在就要冲上去将陈剑秋高高地举起来庆祝了。
杰罗尼莫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欠了陈剑秋多少条命,更记不清这个华人救了自己的部族多少次命了。
“把山谷里其他的战士们都召集起来吧。”他转身对那些部族的战士们说道,“你们的首领是叛徒,但是你们都是英勇的战士。”
原本以为自己要被砍掉脑袋的俘虏们,如蒙大赦。
他们共同商议,派了几个跑得快的,去山谷里喊人。
而剩下的人,则留了下来,和其他的人想办法搞点吃的。
陈剑秋和杰罗尼莫走出了山洞。
“陈,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绝望。”这个外表刚强的印第安领袖,仰望着星空,向陈剑秋吐露着心迹,“我真的不知道给自己的族人带来了什么。”
“十来年了,我带着族人们转战于美国的南方边境线,可我的族人,却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年轻的战士们,却在一个个地死去。”
“有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甚至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