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身影后,这才放慢了自己骑**速度。
他喘了一口气。
这里确实已经到了美墨边境。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美国,还是在墨西哥而已。
四周除了**的黄土和满地都是的碎石头,就是趴着在地上奇形怪状的灌木。
仙人掌、芦荟、龙舌兰、风信子,千姿百态,长得恣意汪洋,它们和边境的狂风一起,无一不在显露这里的狂野与无人问津。
此时的美墨边境,还不像一百多年后那么热闹。
更没有一位满头金发、双手爱拉手风琴、说话喜欢噘着嘴的总统,在这块地界上兴建起一堵高墙。
“老大,我们该怎么办?”
蒂亚戈回头望去,发现一帮小弟正看着自己,眼神复杂。
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自己漂泊半生,二次创业,结果一败涂地。
不过,他蒂亚戈岂是一个轻言失败的人,在西部混饭吃的匪帮,哪个不是起起伏伏。
就拿他那个老前辈埃尔南德斯来说,也是时不时销声匿迹。
自己可是在生死边缘走过好几次的人。
心若在,梦就在,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蒂亚戈一咬牙,对着手下人挥了下手:“走,我带你们去华雷斯(作者注:墨西哥边境城市),咱们重新干城市黑帮。”
其实克鲁克的骑兵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不过他们显然比匪帮们更清楚边境线大致在哪里。
克鲁克叫停了还在追赶的骑兵们。
“不追了?”骑兵们疑惑地问道。
“乌合之众。”克鲁克看向远处蒂亚戈已经几乎看不见的背影,轻蔑地说道,“让这帮渣子滚回墨西哥吧,只要他们还敢在美国境内出现,我就把他们吊起来放血。”
他调转马头:“我们还是回去找我们的印第安老邻居玩玩吧。”
而另一边,陈剑秋告别了杰罗尼莫,带着龙骧组的人回到了罗斯威尔。
第一批材料和机械终于运到了镇子上。
军工厂,开工了。
生产的东西,主要还是勃朗宁枪铺之前所卖的**以及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