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帮我一个忙吗?”作家把手里的信封放到了桌子上面,推给了陈剑秋,“可不可以帮我把这些稿子带给一个叫约瑟夫·普利策的人。”
“他是《快邮报》的老板,这是我答应他的约稿,他最近应该在旧金山度假。”作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片,上面写着地址。
“行。”陈剑秋接过信封,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夜幕降临了。
在镇子的一间酒馆里,怀亚特和他的兄弟们,还有霍乐迪,像往常一样,坐在桌子边上,喝着酒、玩着纸牌。
“我可能要赢了。”摩根的胳膊上绑着厚厚的纱布,单手拿着牌。
“你确定你一只手能一边玩牌,一边喝酒吗?”维吉尔的情况比他的兄弟好不到哪去,他的座位边上,放了一根拐杖。
“我听说,镇子里打算起诉我们,不知道真假。”霍乐迪看着手里的牌,说道。
怀亚特默不作声。
这一阵天,他都在饱受镇子里那些闲言碎语的折磨。
他很想去辩解,但是霍乐迪告诉他,没有什么用。
“起诉我们?为什么?杀人?”摩根哼了一声。
维吉尔叹了口气:“不过,好像这里的人,已经不再信任我们了。”
“不如我们离开吧,我听说,很多人去了加利福尼亚。”摩根放下了手中的牌,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我们哪儿也不去,如果离开这里,就相当于逃跑了,也侧面坐实了那些谣言。”一直不说话的怀亚特,终于开了口。
“我不会就这么退缩。”
他举起了自己手里酒杯,向自己的兄弟和老友。
其他几个人的杯子,也举了起来。
“敬墓碑镇!”
“敬墓碑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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