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都没有发现他的可疑?”普利策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在这种地方,公民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我们纳税人的钱白花了?如果不是这位先生,我怕是已经死了!”他指了指身边的陈剑秋。
巡警队长的汗从额头流了下来。
这片地方是富人区,住得人非富即贵,旧金山警方安排了大量的警力在周边巡逻,平克顿侦探社也派了两个人协助。
如果出了岔子,自己的工作怕是没了。
更何况眼前的这位还是个开报社的,指不定怎么抨击自己的无能。
“普利策先生,对您遭到枪击这件事情,我们表示非常的遗憾,不过,我记得提醒过您,希望像您这样的人物,最好不要在未经保护的情况下,待在外面!”
同来的那个平克顿侦探说话了。
“毕竟,这段时间,旧金山并不是很安全,自从上次码头着了火之后,工人们一直不是很安分。”他盯着普利策,抽了抽自己的鼻子,“更何况,您得罪了不少人!”
普利策哼了一声:“作为一个美国的公民,连待在自己家院子里晒太阳的自由都没有了吗?至于那些工人,我为什么要怕他们!我只是替平民说真话而已!”
那个平克顿侦探不想和眼前的这位报业大亨纠结,转而去审问那个躺在地上,袭击普利策的人。
审问进行的很顺利。
那个人压根就没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
他是一个律师,非常不满于普利策的报纸对于他一场辩护的抨击,说他做了伪证。
>事实是,他确实做了伪证。
这使他名誉扫地。
一个律师如果失去了名誉,那打击是毁灭性的。
绝望之下,恶由胆边生,才造成了此次的出手。
一切看似圆满地解决了。
平克顿侦探转向了陈剑秋:“这位先生,谢谢你的出手,使得普利策先生免遭伤害。”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陈剑秋不打算和这些平克顿侦探打太多的交道。
这主要是出于对他们安全的考虑。
毕竟,光是陈剑秋亲手杀死的平克顿侦探,少说也有几十个了。
“陈,额,关于雕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