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你们也是英王的属下?”陈剑秋疑惑地问道。
翁德容摇了摇头:“禀告少主,我是侍王下属,不过和大年兄有旧。”
他指了指徐阿九:“他是翼王的部下。”
然后又指了指身后那几百号士兵:“他们大部分来自TPJ不同的部队,或者是TPJ之后。”
“那为何要拜我?”陈剑秋问道。
张大年拜他,他还能理解。
或者自己是洪秀拳的儿子,他也能理解。
可这些来自不同派系的士兵对着英王的遗孤纳头便拜,他是不能理解的。
“如果昨天这场战斗前我得知您的身份的话,或许只会对你保持尊敬,但昨天过后,我翁德容唯有拜服。”
翁德容单拳抵于掌心,说道。
“四十余人歼敌近千余海岸之上,率部星夜奔袭敌方大营,英王在世,也不过如此!”
陈剑秋脸有点微微发红。
“这里的兄弟,都历经了千辛万苦,他们被当猪仔一样塞进船舱,卖到这里,被当成奴隶一样差使!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少主,带我们重整旗鼓,重振TPJ雄威吧!”
翁德容越说越激动,和旁边的张大年一起,老泪纵横。
陈剑秋看了一眼面前的两个老人,又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的战士们。
瘦削的面庞,蜡黄的肌肤,在异国他乡,这些漂泊的灵魂,已然没有了家。
“TPJ的时代,已经过去了。”陈剑秋扶着翁德容的肩膀,轻声说道,“我现在,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翁德容脸上的表情凝滞了。
“但是......”
陈剑秋的手握成了拳,对着那些士兵高声说道:
“但精神永存!我会给大家一个家园!一处容身之地!一片属于自己的地方。”
他的话,传进了每个士兵的耳朵里,也进到他们的心里。
“另外,别叫我少主了,这个称呼,我不喜欢。”陈剑秋说道。
伊基克大捷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智利的北部。
智利的军队猛然间发现,那个威胁到港口,需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