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在纽约。
但没有人能忘记他当年对自己的竞争对手做了些什么。
亨利·杜邦坐下了,不再说话。
他身边的那个随从发话了:
“杜邦公司诚挚地希望大家再考虑一下,不要到时候追悔莫及。”
老亨利其实并不打算在纽约开枪杀人、绑人,他只是想提醒一下在座的各位,当年这个火药协会是怎么来的。
>威胁,是施压的一种。
“啪!”
又是一声响。
厅里的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他们发现桌子上,躺着两把金闪闪的左轮**。
陈剑秋叼着雪茄,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直视着对面的亨利·杜邦。
那两把黄金左轮在他的手边上,枪口正对着对面。
“你要干什么?!”亨利身边的随从紧张了起来,他张嘴就要喊人。
在文明世界,哪怕是卖军火的商人组织,是没有带枪进会场的道理的。
这个人不但带了,还带了两把。
“我们西部的人,不喜欢打打杀杀。”
陈剑秋停顿了一下。
“但是,如果有人胆敢威胁我的朋友,我会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他目光凌厉,咄咄逼人,言语掷地有声。
老亨利和这位晚辈目光交接,火花带闪电。
他万万没想到。
自己三十余岁从父辈手下接过这江山,历经南北战争、西进运动、72年金融危机......
他奋三世余烈,励精图治,最终行业一统。
杜邦帝国雏形初成。
当初和自己抢地盘的群雄所剩寥寥,无数对手如过眼云烟一般在自己眼前消散;
如今,自己行将就木,却有一个黄皮肤的年轻人坐在了自己对面,对自己的王位发起挑战。
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嘈杂声,但很快平息了。
大门被打开了。
医生霍乐迪的**顶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的脑袋,
剩下的人,都被反剪了手脚,被陈剑秋带来的人牢牢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