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德说道。
三个人面面相觑。
这太扯淡了。
姑且不说一个流浪汉从哪搞来的枪,疯疯癫癫的喝醉了还能把嫌疑人一枪打死。
警察局的这帮人,居然也离谱到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嫌疑人被打死了。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我觉得,这件事情我们应该扩大化,这样你就安全了。”弗莱德对克利夫兰说道。
州长沉默不语。
“这件事情我们查到底,对共和党将是毁灭性的打击。”弗莱德捶着桌子,看向了陈剑秋,
“可,如果不是共和党干的呢?”
陈剑秋冒出来一句话。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众人当然明白陈剑秋这句话的意思。
州长和弗莱德,也重新审视起眼前的这个华人来。
“在选举前,谁都不要提这件事情了。”克利夫兰说服了自己,做了决定。
这很难。
一个州长,在公开演讲的时候,险些遭到枪击。
这样的事情居然还得低调处理。
他很难想象,党内反对他的人,到底出于多大的恶意,才会对自己这样一个州长下死手。
“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告辞了。”
陈剑秋道了一声别,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弗莱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先生!请留步!”
>“还有什么事吗?”陈剑秋转过头问道。
“虽然这件事情我们暂时不会去动他,但并不代表着会这么算了,在此之前,我希望聘用你们保护好州长的安全。”弗莱德向陈剑秋伸出了手。
陈剑秋没有去搭理弗莱德,而是转向了克里夫兰。
“州长您本人的意思呢?”
他习惯于和说了算的人对话,至于对自己和边境侦探社有偏见的人,他无需解释。
因为事实和时间会证明一切。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好像我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和其他的政客不一样,克里夫兰的回答很直接,一点也不隐藏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