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
“这不是今天我带你来了吗?”贝德显得很耐心,“主要是你们那家厂之前一直是加州工人党的范畴,他们的工会管得多一点。”
霍利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但紧接着,他又开始不依不饶地问道:“那你们和加州工人党是什么关系?”
“我们都是工会组织,不过理念上嘛,有一丝小小的不同。”贝德解释道,“我们比他们看得要更长远一点。”
“当然啦,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是并肩作战的。”
霍利没有理会他的“大部分时候”有多少水分,而是像好奇宝宝一样打量着这间房子。
“你们难道不用上班吗?你们不是工人吗?”他突然问道。
贝德差点没被眼前这个年轻人独特的角度给气死。
“我是工人!我现在就是在上班!我有工资!”
贝德连用了三个强调语气和三个“我”。
他突然发现再这样跟这个年轻人扯下去,肯定是没完没了。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他说道。
“我们希望在晚上的集会上,你和那位亨特先生,能够做为受害的工人代表,出息集会。”贝德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讲自己的遭遇?控诉工厂的惨无人道?”霍利挑了挑眉毛。
“额,准确的讲,没错。”贝德有些喜出望外,他没想到霍利的悟性这么高,“参加完集会,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是劳工骑士团的一员了。”
“好啊!那太棒了!”霍利喜形于色。
他站了起来,单脚踩到了凳子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年轻人的活力和锐气。
“是不是以后提劳工骑士团的名字,就不会被欺负了?”霍利笑嘻嘻地看着贝德。
贝德看着霍利天真烂漫的脸,点了点头:“是的,没人敢惹你。”
“好嘞,那我这就去找亨特去。”
霍利下了凳子,撒开腿就准备向门外跑去,却被贝德一把拉住了:
“不用急,我们也会拍其他人去他那的,我来先教一教你晚上怎么说。”
说罢,贝德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份稿子。
“我认识的字不多,贝德先生。”霍利抓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