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老头,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神棍。
老人的一直一副灵魂脱壳的样子,对周围的世界充耳不闻。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遨游。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到飞鸟的那一刻,他的脸上恢复了神采。
“是你啊,飞鸟。”
坐牛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他冲着飞鸟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随后,他又转向了罗斯福:
“这位素不相识的先生,请问你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坐牛的脸上很平静,犹如一汪水潭。
他一开口,便是非常流利的英文。
“保留地外,有一处牧场被洗劫了,你们早上有派人去过那里吗?”
坐牛微微点了点头。
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罗斯福面色微沉。
陈剑秋密切地观察着周围印第安人的一举一动。
他在想有什么办法尽量避免冲突在这里发生,至少留罗斯福一条命。
要不然自己这趟算是白来了。
但坐牛又说话了。
他一边摸着一旁飞鸟的脑袋,像**着自己的亲生子女一样。
“不过牧场的洗劫和我们无关,我们的人到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陈剑秋一颗心放下了。
这老家伙说话怎么喜欢大喘气呢?
“哦?你们为什么要去那个牧场呢?”
然而从罗斯福的声音来判断,似乎他并不怎么相信酋长的说法。
“我们保留区的边缘升起了浓烟,我当然要派人去看下。”
酋长的解释天衣无缝。
“这片土地上流了太多的血,我不希望再见到杀戮进行下去了。”
坐牛看了一眼他的族人们。
他是酋长,也是部落里的先知。
但作为先知,现在的他看不清自己种族的未来,他的脑海中,一片迷雾。
罗斯福还想问什么,却被陈剑秋喊到了一边。
“我刚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