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头。
“默哀!”
镇长的死亡在镇子里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上任镇长是前年骑马走夜路掉河里淹死的。
上上任镇长是大前年喝多了在镇口抱着路牌冻死的。
对,就是现在挂着镇长帽子的那个木制路牌。
镇民们该干嘛干嘛,他们更关心那对**被判什么罪。
霍华德法官充分发挥了美国西部法律的公允和司法的透明。
陪审团的成员包括整个镇子的居民,法官表示会充分尊重陪审团的意见。
这让陈剑秋万分感慨。
他又去悼念了下镇口的那顶帽子。
是的,镇长基本上算是白死了。
临时法庭安排在马戏团的营地里。
露天,宽敞。
独臂团长把还没来得及拆卸的台子借给了镇子。
除了霍华德法官有位置坐,其他人统统站着。
不过这一点也没有影响镇民们的热情。
最终站上被告席的,只有四个人,平克、凯瑟琳,还有另外两个他们的同伙。
其他人都在马戏团营地的激战中被打死了。
霍华德法官宣读了他们几个人的罪行,然后让义务法警飞鸟和肖恩把证据——那口箱子抬了上来。
“还有!快点,别耽误时间!”法官冲着他们摆了摆手。
“让一下,麻烦让一下......”
陪审团的外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和一阵羊叫声。
众人让开了一条路。
光头赶着那几十只羊进入了营地的中央。
但这位前平克顿侦探显然没有什么赶羊的经验。
羊群在进入内圈之后开始到处乱窜。
站在内圈的人们纷纷躲避,后退,躲闪不及的还被羊顶了几下。
光头开始手忙脚乱地去追那些到处乱跑的羊,羊追着人跑。
现场变得有些滑稽和混乱。
这让法庭的严肃性受到了严肃的挑战。
“你们不能找个专业点的人?”
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