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存量市场,暂时也没暴增的可能。”
“边境侦探社的业务非常红火,但由于一直在扩张,产生了大量的成本,所以仅能维持自己的运作。”
......
陈剑秋一个一个地看了过去。
他的这些产业,赚钱的非常多,但受限于竞争对手和市场,短时间内无法提供更多的利润。
至于其他的产业。
化肥的批量生产尚未实现,市场拓展更是一个梦;
几座矿山的矿产,要么产量还没上来,要么全部供给了自己的下游产业;
三江银行为收购案提供了力所能及的支持,再薅风险就大了。
新墨西哥州的土地暂时不能动,那里是基本盘,再说了,现在暂时也不值几个钱。
实在不行,继续发债券,反正19世纪也谈不上什么金融监管,这年头,在融资方面,是各显其能。
再说了,自己又不是不还,绝对算不上诈骗。
陈剑秋继续往下看去。
他的目光,突然停在了一行触目惊心的负号上。
“马克沁那怎么一直是亏损?”陈剑秋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没在英国军队那拿到订单吗?”
“那可能要您亲自致信给他了,这位先生沉迷于改进他的机枪,到现在都没卖出去几挺。”塞拉斯耸了耸肩,“不过我听说他已经搞到英国国籍了。”
“不用,我去英国问问他。”陈剑秋说道。
从纽约坐船到利物浦需要一个多星期,再搭上一两天的车程,就可以到肯特郡了。
>陈剑秋说走就走。
自从肯特郡的军工厂建立以来,他还从未去过。
彼时的大英帝国正处于巅峰时期。
英伦岛上到处都能看到工业革命和殖民主义给这个国家带来的无上荣耀。
一座座颇具规模的工厂、来自世界各地的舶来品、以及当地人“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慢神情,无时无刻都在外来人提醒。
这个世界的最强国,还是不列颠。
陈剑秋很快来到了自己在肯特郡的工厂。
海勒姆·马克沁压根不知道他要来。
所以,当陈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