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
但低调不符合丹尼斯的人设。
没有**四溢的演讲,没有罢工,没有工人追随他,他的生命将毫无意义。
但不可避免的是,加州工人党的党员人数,在经历了劳工骑士团分裂后“疯人院派”人员的加入而短暂上升后,开始急剧下降。
大部分工人根本无力辨别信息的真假,他们是不愿意跟着一个颇具争议的领袖的,尤其是他还无法自证清白。wap..com
更何况,隔壁的加州劳工骑士团在新领导的带领下正在大刀阔斧地进行着改革。
据说,很快就会有大的动作。
这让丹尼斯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他无法想象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劳工党,就这样渐渐消失。
他已经快一个月没睡好觉了,每天起来都觉得眼前好像有东西在飞。
丹尼斯决定孤注一掷。
他要在那熟悉的沙地上再组织一次集会,用自己过去的那些功绩,来唤醒工人们对他的支持。
集会那天终于到来了。
丹尼斯带着黑眼圈来到沙地的会场。
这是他当初来到旧金山时最早使用的集会场地。
十年前,也是在这里,带着一帮爱尔兰兄弟冲击唐人街。
那时候,参加的人站满了整个沙地,旧金山的市长,也赶来为自己站台。
可现如今,台下人实在是算不上多。
除了那些“疯人院派”以及劳工团的强硬分子外,剩下的人,他很多见都没见过。
这并不是因为有新的工人加入了。
而是因为这些人压根就不是工人。
他们有些是附近的小手工业者,或者是开店的小老板和其他一些旧金山市民。
这些人,多半是离得近,来看热闹的。
当然了,还少不了那些前来弄素材的记者。
“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每次吃东西,都不会允许我浪费一点。”
“他告诉我,在爱尔兰的时候,我的两个叔叔,都是饿死的。”
“我们远渡重洋,来到了纽约,又跨越了整个美国,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