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鲍文觉得自己的腰好像断了。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那人又是一脚踢翻在地。
“咣当!”
门连同门框一起被从外面踹了下来,另一个人冲了进来。
“你能不能有素质?踹门怎么连框一起踹下来?”陈剑秋手里拿着他那把金光闪闪的左轮枪指着鲍文的脑袋,同时瞥了破门之人一眼。M..coM
“鲍文,你这门,好像不怎么结实。”哈尼夫看了一眼玻璃碎了一地的窗户,又看了看身后半拉子挂着的门,顾左右而言他。
鲍文抬起头。
他认识哈尼夫,但是不认识陈剑秋。
“你们是怎么知道是我下手偷了**的?”尽管他的脑袋被枪顶着,但依然冷静。
“巧了,我平时就住在对面唐人街的旅馆。”陈剑秋左轮**的枪管,依旧顶着鲍文的脑袋,“我可是亲眼看着你抬着这个箱子下了马车的。”
哈尼夫恍然大悟。
他终于知道上次从仓库离开之后,陈剑秋去了哪。
“那为什么你没有早下手,而是等到今天?”鲍文问道。
“在今天之前,我以为你只不过是一个激进的无**主义者,然而从哈尼夫那我才得知,你和**那边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问了这么多问题,那是不是该轮到我来问你了?”陈剑秋手中的左轮转了一个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枪套里。
他让哈尼夫把放在桌子上的雷管拿走,随后看向了鲍文,继续问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我原以为霍利当上了加州劳工团的领袖之后,会和总部那些蛀虫彻底决裂,会像之前带着我们平定那些工会一样和那些富人斗争到底!”
“可在这次罢工的行动计划和纲领里,他甚至都没有提一句如何改变加州,甚至改变美国。”
“那个叫切里·迈尔斯的理发师说得对,有些人走上领导岗位后,就会被权力侵蚀,就会变得学会妥协和软弱,霍利就是这样。”
“所以,我们应该以更极端的方式进行斗争!用暴力解决剥削!霍利太幼稚了!”
鲍文说得慷慨激昂,可以看出来,他倒是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