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他,一眼就看出这把枪至少表面是纯金打造,做工精致。
“陈先生,您真的是......”
萨伯的态度变得无比恭敬起来,他还在斟酌用词,却冷不防陈剑秋继续追问:
“萨伯先生,您还没说这个会到底要开什么内容呢。”
“哦,你说这会啊。”萨伯缓过了神来,“协会打算向国会施压,让**重新开始铸造银币,或者,重新收购白银。”
“哦?”陈剑秋放下了手中正准备打开的连环画,表露出了极大的兴趣。
“是啊,现在银矿越来越多了,用途又有限,价格已经跌得不成样子了,如果**不出手的话,我们都完了!”
萨伯补充道。
“铛铛铛!”
有人敲响了横放在前面台子上钟。
这意味着会议就要开始了。
陈剑秋再次拿起了连环画,耳听六路,眼观四格。
“各位协会的会员们!各位矿主们,在今天的会议开始之前,我想先有请一位重量级的嘉宾,来向大家普及一些知识。”
站在台子前说话的人是一个留着大胡子的男人。
他是西部白银协会的会长。
然而下面的这些大老粗们有些不以为然。
他们对知识这种东西,不是非常感冒。
“我邀请到了著名的经济学家,弥尔顿·弗里德曼先生,大家欢迎!”会长向着台下面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一个戴着金丝边夹鼻眼镜,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上了台子。
他的装扮显得和会场有些格格不入,而当他开口说话时,也是这样:
“各位先生们,众所周知,金和银向来是作为财富的象征,也曾长期作为货币本身进行流通。”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一美元的纸币。
“我们现在用纸币代替了它们,但这并不代表着它们被淘汰了,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相信,无法兑付成金银的货币,是没有价值的。”
陈剑秋翻着连环画,听着经济学家的演讲。
他说的这些,是这个年代人们的共识。
纸币只不过是金银的兑换票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