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应该是抗金一派吧!”
陈庆点点头,“我们八字军每个将士都是坚定的抗金派,所以我一直很钦佩夫人的执著。”
李清照苦笑一声,“在临安两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夸我执著,说实话,我都快要绝望了。”
“绝望?夫人何出此言?”
就在这时,走过来一群年轻男子,陈庆一眼认出,为首之人正是王薄,虽然他被武学除名,但现在看起来,他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薄大哥,丰乐楼的画舫我租了一晚,明天一起去玩玩?”
“明天和朋友约好了去丰乐楼,要不过两天?”
“也行,等薄大哥决定哪一晚,我再去定!”
“齐云,丰乐楼的画舫租一晚多少钱?”
“不多,也就五百贯,有十几个上等的美娇娘,随便你玩。”
“苏蜜在不在?”
“三郎还想着苏蜜?那女人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上次刘保开价一千贯,求一夕之欢都得不到。”
一群人说说笑笑,走到亭子前停住了脚步。
王薄似笑非笑看着陈庆道:“这么巧啊!陈将军也在这里?”
陈庆站起身对李清照笑道:“夫人,我们去那边走走!”
李清照也很厌恶王薄等人,连忙站起身跟着陈庆从另一边走了。
走出十几步,隐隐听见有人戏谑道:“想不到这小子口味这么重?”
陈庆一回头,目光凌厉地向齐云望去,王薄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矮胖子齐云,揶揄笑道:“别把人家说恼了,回头给你一箭!”
众人一起大笑。
李清照平静对陈庆道:“将军不必和这帮纨绔子弟一般见识!”
“这群宦官子弟人数还不少,整天醉生梦死,把临安上下搞得乌烟瘴气。”
李清照轻轻叹了口气,“他们只是比较抢风头而已,事实上,整个临安都在迅速向东京汴梁转变,西湖边的酒楼同时有一百多家在修,达官贵人的画舫有几百艘在建造,从前汴梁的奢华大店在临安都开业了,现在谁谈论北伐就是愚蠢而不识时务的表现,我说的绝望就是这个意思。”
陈庆有些惭愧,他差点也在西湖边投资了一座酒楼。
李清照看了他一眼又笑道:“西军那边情况如何,有打算重新夺回关中吗?”
陈庆点点头,“现在先稳固防御,然后在逐步反击,其实官家也有这种想法,否则就不会封我为秦州置制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