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
陈庆看了他半晌,又问道:“挂官船灯笼也是他的安排?”
“这倒不是,这是规矩,我们拿的是官府的钱,运送的客人是官员,应该挂官船灯笼!”
“应该?意思是说也可以不挂?”
“确实也可以不挂,但挂官船灯笼或者插上官旗,航船时前方都会避让,对我们航船好处很大,所以能挂的话,当然要挂,也不怕路上盘查。”ωωw.
“除了失踪那名船夫,其他船夫呢?”
“将军,其他船夫都是跟了我十几年的兄弟,保证没有官府的人。”
陈庆注视他的目光,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好吧!我再信你这一次,等会儿你稍微靠岸,我要上岸,然后你们继续慢慢走,我自然会赶上你们。”
船老大连连点头,他胆怯问道:“将军,是不是呼延二爷死了?”
“所以你最好说实话,若我发现你说谎,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船老大打了个寒颤,“小人不敢,句句是实话。”
陈庆让他准备靠岸,他背上一壶箭,又背上装定远弓的弓袋,将一柄锋利的****皮靴,手提方天画戟走出船舱。
呼延甲上前低声道:“将军,我和你一起去!”
陈庆摇摇头,“你会拖累我!”
呼延甲顿时脸胀得通红,“我绝不会拖累将军。”
陈庆微微笑道:“我不是小看你,你们的武艺只适合近身搏斗,但对方至少有十几名最精锐的女真骑兵,你的武艺发挥不了作用,我尽量把你兄弟的首级带回来。”
呼延甲心中黯然,他知道陈庆说是实话,老二的武艺不亚于自己,结果两三个照面就被敌军斩杀了,自己去了也是拖累。
“好吧!将军小心。”
船只慢慢靠上一艘停泊的货船,陈庆一纵身跳了上去,他提着方天画戟,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呼延甲心中叹了口气,陈庆的方天画戟他试过,五十余斤,拿起都费力,更不用说当兵器,哎!自己应该练一练战场上的武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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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蹲在一棵大树上,下面是一条小路,沿着河边而行的必经之路,对方都是骑马,走树林内很不方便,必然是沿着这条路行走。
此时才刚到五更时分,天还没有亮,不过天气清朗,月色清明,星光璀璨,将大地撒上一层银色。
陈庆手执弓箭,凝视着南方,这时,前方出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