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观情绪,估计都是把张俊当做刘光世第二了。”
“难道不是吗?得不到民众和士族支持,难道他们还能成大事?”
“当然不是!”
胡云看了看两边,低声道:“张俊是得到殿下暗中支持,刘光世可没有,张俊军中光火油就有数万桶,战马一万多匹,战船五百多艘,精兵二十余万,岂能刘光世能比?”….“那这次大胜有问题?”
“张俊故意示弱而已,他如果真是撤军,肯定会沿着赣水西岸走,怎么可能把一支弱旅暴露在宋军的眼皮子下面,让对方轻松获胜。”
“你说得有点道理,张俊的策略又是什么呢?“
“骄兵之计,诱敌深入,利用天子贪功冒进的弱点,把宋军引入万劫不复之地。”
王牧眉头微微一皱,“天子怎么会如此愚蠢?”
胡云笑了起来,“其实天子并不愚蠢,他只是纸上谈兵罢了,一切都是想当然,他遇到的是扮猪吃虎的张俊,背后还有一个深谋远虑的雍王殿下,他怎么斗得过?
比如扬州知府罗吉派人紧急来送信,天子肯定会相信啊!罗吉怎么会效忠张俊这个叛贼呢?
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如果罗吉效忠的是雍王呢?”
王牧点点头,“这样说起来,张俊和天子也不过是两颗棋子罢了。”
“一点没错,只有殿下才是棋手,我们是观棋者,好好欣赏这盘大棋。”
.......
京兆,吕绞又再一次找了吕纬,这次吕纬没有拒绝,而是请他到庆丰茶馆喝茶。
“老弟怎么回事,你不是去临安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吕绞喝了杯茶,叹口气道:“别提了,父亲以为自己去临安能得到重用,没想到根本不受待见,以前的老友都躲着他,去秦相国府中投名帖,还被管家撕掉名帖赶出来,羞辱万分,好在大哥给他一笔钱,他心灰意冷,和母亲去乡下养老去了。”
吕纬笑问道:“那你怎么不一起去?”
吕绞瞪大眼睛忿忿道:“我才三十岁不到,叫我去乡下养老?”
“对啊!你还没有娶妻,你父亲没有考虑?”
“那个人自私得很,一文钱都不会再花在我身上,母亲也是听他的,我只好自己出来闯荡,好在我还有几个朋友,替我谋了份差事。”
吕纬顿时警惕起来,“你来京兆莫非就是你的差事?”
“你别想多了,不是什么情报机密,我是替一个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