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涉及到更深层次的问题。
一直到接到冯紫英的信,段成功才意识到这里边的凶险,但是此时的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脱身了。
叹了一口气,段成功随口问道:“前部抵达什么地方了?”
“回大人,前部已经距离廖将军部不足三里。”帐外的亲卫回答道。
“命令就地扎营,必要过分靠近,但是需要随时掌握他们的动静,若有动作,立即来报。”
“是。”亲卫随即去下达命令。
身旁的心腹守备有些不太懂地仰起头问道:“大人,此举何意?”
“我也不知道是何意,大概是担心廖大人轻举妄动被外喀尔喀人所乘吧?廖大人可是一个急性子人,外喀尔喀人狡诈,我们都已经吃了一个大亏,才被他们从周四沟和四海治那边突破了,如果再在昌平这边栽一个筋斗,恐怕连总督大人都不好交代了。”
段成功随口解释道。
这些内情就没有必要让下边人了解太多了,就连自己也是似懂非懂。
但是既然有兵部的命令,而且冯紫英也来了信,段成功相信大同军各部都应该就是接到了冯紫英的信,其父在大同的影响力并没有因为写信者是冯紫英而削减,甚至可能还有加成,毕竟这种父亲是武将而儿子是文臣的格局一直是许多豪门望族梦寐以求的。
作为一颗大周政坛上冉冉升起的文官新星,没有谁敢小看这样一对组合,尤其是冯紫英的前程更是被很多人看好,都认为其日后的成就会远超其父。
“可是我们好像距离其他几部有些远了,宣府军这边的举动很奇怪,外喀尔喀人似乎正在退缩,但宣府军却视若无睹,一味向东移动,属下都有些看不明白了。”
段成功也知道宣府军和大同军的奇异举动瞒不过人,在外喀尔喀人明显没有多少战意的情形下,宣府军和大同军十多万大军竟然就这样心照不宣的玩默契,这简直相当于静坐战争了。
蒙古人的举动也没有太多意外,但宣府军和大同军要解决外喀尔喀人,不是没有机会,最起码可以将外喀尔喀人逐出顺义——昌平州这一线。
但现在宣府军似乎一直把大同军防着似的,同时大同军在明知道后续战事宣府军肯定能占上风,但是依然步步紧逼的咬住了宣府军,这更像是一场互相监督的游戏一般。
“别问那么多,按照上方的要求执行就行了。”段成功摆摆手,“其他几部我相信很快就会跟上来,大家保持必要的距离,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