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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叹了口气接着看向书信,蓝玉顺利完成了剿灭叛乱的任务,对方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对蓝玉来说丝毫没有挑战性,让他感觉自己白跑了一趟。
回来路上自然是饮酒作乐,路经平安县城的时候,大晚上酒喝光了,就派人去城内取,结果人家守将自然不可能大半夜开城门给军队了,言说去县令哪里取手令,就这一会功夫上头的蓝大将军就等不了了,让身边的千余亲军攻城买酒喝…………
也幸好打到一半蓝玉酒醒了,而且城上的守军大概也是听过蓝玉的名头,并没有奋力抵抗,亲军也有分寸虽然不敢违背军令,但也没有伤害守军,否则这要是死几个人事情就大了。
朱元璋向毛骧问道:“地方上的奏报什么时候能到京城?”
毛骧躬身回到:“密信是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地方官府的奏报估计后日才能送达京城。”
朱元璋挥挥手,毛骧就躬身退出去了,朱元璋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朱标已经感觉到自己父皇杀心以起,蓝玉虽然是不错的后起之秀,但是在朱元璋眼中也不算什么。
他可是白手起家的帝王,什么难得的将帅没有驾驭过,他蓝玉还排不上号,原本纵容蓝玉只不过是给常遇春一个面子,也算为儿子留下个较为年轻的统帅。
但是蓝玉现在越来越放肆了,朱元璋眼睛一眯杀意暴涨,要不要拿这个刺头杀鸡儆猴呢?
朱标也是颇为烦闷,蓝玉这个狗东西属实有些过分了,不过好歹也是跟随他亲征北伐的将领,在战场上也舍身忘死的为他奋战过,何况还是他的妻族。
朱元璋看向儿子问道:“标儿,你说该如何处置蓝玉。”
从如何处置这个词就可以得知,老朱是绝不打算轻饶蓝玉了,不过朱标也是这个打算,再纵容蓝玉那就不是爱惜了,那叫捧杀。
朱标躬身道:“理当严惩,去爵除官,他不是愿意攻城么,就让他当两年的守城小卒。”
朱元璋听后点点头,这个处置还算合理,太子没有因为私情而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好,御下之术不可一味的宽怀,必然要夹杂威严。
蓝玉有些浮躁那就好好打磨一下他身上的傲气,等过几年若是改过了,那复起简单的很,毕竟蓝玉的本事是有的,若是冥顽不灵,那就守一辈子城门吧。
朱标又看了看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