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佑宗也是有大半年未曾见过女儿了,此时也是抑不住脸上的笑意了:“不瞒殿下,微臣膝下就此一个嫡女,多时未见实在是记挂的紧。”
很快陈韵清就施施然的走了进来,估计早就等候传召了,毕竟其父随太子在文华殿商议政务并用了午膳也不是什么值得遮掩的事情,陈韵清先向朱标行礼后再向父亲行礼,可见有些激动但还是保持着良好的仪态,关切的问询了爹娘祖母的身体。
再然后的事也就不值得多提了,陈佑宗很快就拜辞而去了,虽是父女情深但终究也没太多好说的,都是锦衣玉食不缺人侍奉的,得知安好也就足够了。
“臣妾方才失礼了,请殿下责罚。”
朱标闻言一愣这才注意道陈韵清腮边有泪珠滑落,起身走下饶有兴致地围着她走了一圈,笑问道:“怎么还哭了,莫不是本宫平日对你多有欺辱不成?”
陈韵清赶忙摇头取帕拭泪,朱标自然的拿过手帕擦拭柔声道:“明日再请陈夫人入宫见一见吧,往后若是想念家人了,直接着人去请就是了。”
陈韵清闻言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常言道一入宫门深似海,她又不是正妃嫡妻,能有机会见一见父亲已经很是惊喜了,没想到明日就还能再见到娘亲。
安抚了一阵朱标就得去谨身殿了,辽东的事情还得同自己父皇打个招呼,临走前还调笑陈韵清让她回去好好梳洗,按约定今晚可要好好报答一番。
正负手而出慢慢悠悠地走着,突然瞧见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洒扫,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朱标眼底一寒但语气却是没有变化仿佛就是随口一问:“刘瑾这几日在做什么?”
福贵立刻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按着爷的吩咐,刘公公应该还在屋里修养,奴婢今晚这就去探望探望。”
>朱标闻言眉眼舒缓,他还以为真的有蠢货会如此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折辱刘瑾,他都只是让刘瑾暂时修养不必跟在他身边伺候而已。
说到底刘瑾终究是他最信任的奴婢,多年的情份摆在这儿,打压刘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不是对刘瑾这个人有何不满。
从中右门绕过华盖殿就到了谨身殿,通禀一声后朱标踏入殿内,自己父皇还是那个熟悉的姿势,正在伏案批阅奏章。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
“臭小子,你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