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盯着穷邻居仅有的粪叉使劲一般。
对此朱标也只能说:“儿臣心里有数,父皇放心。”
…………
刑部尚书出了宫门后直奔刑部,当即又点了两名郎官携手令领人出发,不仅是要拿住潘富,还要将近来所有敢于涉案的士绅官吏都一一记下。
当了本朝的刑部尚书,自然是最为了解圣上遇到这种情况,最后会如此处理,原本他还觉得刑罚有些苛责。
至今却是突然醒悟了,这般乱臣贼子,不杀何以正刑!
竟然差点连累到了本官身上,那还有什么说的,当真都该死。
溧阳县,潘府内潘氏披麻戴孝正在灵位前烧着纸钱,诺大的家宅却无一个仆从伺候,也无亲朋故旧前来吊唁,门可罗雀。
一道身影堂而皇之走入府中,有路人看到后惊异的互相对视可也不敢多言,低着头快步走远后才敢交头接耳小声嘀咕几句。
“阿姐,我回来了。”
面容憔悴的潘氏闻声转过身,怔怔地望着这個日思夜想的弟弟,挣扎起身扑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哭几声便惊醒,赶忙用手推着他哀泣道:“你还回来做什么,快走快走,爹这里自有我照顾后事,你不要再回来了。”???..coM
潘富温柔的将姐姐揽在怀中:“阿姐,没事的,辛苦你了。”
>潘氏用力捶了弟弟几下就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你这孽障,做的好大事,如今家破人亡,可叫我如何是好?”
“你是出嫁女,潘家的罪责落不到你身上,阿姐,往后好生安度,不必再为此烦忧。”
潘氏红着眼抬头:“娘走的早,爹也走了,你若也不在了,我一个妇道人家,焉能活得下去?”
潘富闻言眼中厉芒闪过:“那人敢休了你?呵呵,好大胆子。”
种种歹毒的办法瞬间闪过,他都到了这个地步,真想拉人陪葬再容易不过,真真是百无禁忌。
可不由得哀从心起,杀人破家容易,可从其中保全姐姐难,尤其是他死后,姐姐的命途再有波澜,他又能如何?
没有家族,没有血亲兄弟,一个妇道人家,纵有千万身家又能如何,终不过任人宰割。
“富弟,阿姐不怕此事,你活着姐就有盼头,一定要活着,你能跑来见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