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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大雪渐停,墨故渊从打坐修行中醒来,在他睁眼的那一刻,只见羽涅正站在窗外怔怔出神,一动不动。
“怎么了,一大清早就站在这发呆,可是昨晚没睡好?”墨故渊走下床,缓缓问道。
羽涅转过头,向着墨故渊说道“昨日那少年将我们带回他家,说是此地距离弱水只有数里,可之前我放开心识搜查,并无察觉到周边有任何水流渠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墨故渊一顿,看向羽涅的眼中多了一丝明亮。
“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这等觉悟,可是难得啊。”
羽涅白眼一翻,道“玩归玩闹归闹,如今可是带着落葵出来游历,还是小心点为好。”
“你!那以前我们和鱼姑娘三个人一起游历时怎不见你这么上心?”
“你傻啊你,我们三一块的时候这种机会当然是留给你,不然以潺潺花痴的性格,再看我有勇有谋,她还不得死心塌地爱上我?”
墨故渊一愣,黑着脸无法反驳。
“以我如今的心识探查来说,方圆十里之内的境况基本可以大致了解一二。之前你说搜查不到弱水的踪迹,其实昨晚刚到这里时我就已经打探过了,的确如你所说,弱水并不在此地。”墨故渊一旁轻声说道。
羽涅挑眉,道“那你当时怎么没有说?”
墨故渊无奈叹了一口气,道“天色已晚,又风雪交加的,难得有个庇护所,就当暂且落个脚休息整顿一番。再说了,你不是担心落葵么,这一路她本就咬着牙一直在坚持着,一个小姑娘多不容易。”
羽涅忽然凑近墨故渊,狐疑看了几眼,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那小少年既然引我们来此,应是有某种用意,我们不妨静观其变好了。”墨故渊笑着说道。
羽涅耸了耸肩,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屋外,阳光明媚,难得天晴。
那个独臂瘸腿的少年正在院中一步步驱赶一头消瘦的毛驴磨豆,毛驴无精打采,有气无力,看上去和那小少年不遑多让。
当察觉到墨故渊几人出来的时候,少年回头看去,立马停下手中动手,缓缓向着几人走近。
墨故渊好奇看去,少年眼中目光明亮,隐有希翼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