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周日嘛?起的真早啊。”佐里向早早在餐桌上吃可颂的纯优感慨道。
“凌子不是说你周末爱通宵看小说的吗?怎么,坏习惯改掉了?”
“昨天刚结的案,跑东跑西的是个人都得累死,不过我若不是查访这些知情人,我恐怕也不能探寻到这相背的真相。”佐里摆出傲娇的一副模样,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很自觉地背过身去。
纯优也没发觉什么不对劲,把可颂装进盘中推到对面,顺口感谢:“多谢了,救了真雾一命。”
佐里拉开椅子坐了上去,不在乎道:“要说救,其实也不是我救的,是黑泽淋乃。”
“什么?她不是凶手吗?”
“是,但她对有栖真雾友谊之情是真的,所以没有对她下死手。否则,我和旗木警部是来不及的。咳咳!”佐里突如其来想咳嗽,立即用手捂住了嘴。
纯优倒不怎么在意,很快注意到不寻常的地方:“我记得芝羽一事,结案后旗木井一随同我们一道乘车,我们以为他是要来你家作客,然而实际上是去你的邻居家中,森本夫妇。”
“昨天下午,我在森本夫妇家中避雨,他们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你们口中说的怪癖不近人情。但一对近有六十几岁的老夫妇怎会与旗木井一有来往?”
佐里似懂非懂点着头:“不会是亲戚吧?”
“虽然不是没有可能,但就之前不论,最后一次与旗木井一在警视厅见面时,我总感觉他给我一种强大的敌意。”
“安藤,你觉得森本夫妇怎么样?”
“就像对待小孩一样的对待我,很温馨,很有安全感,可现在想想,真的有那么巧合吗?老婆婆说是出门有事无意间看到我,如若他们是在监视我呢?我跟你讲过,晚上有的时候会觉得有人在窥视。”纯优又开始否定自己:“我在说什么啊,整天把别人想这么坏。”
“咳咳!小心谨慎没有坏处,我一直认为要把事情往最坏处想,才能做出最好的打算。”
佐里伸手够了一张餐巾纸捂在嘴上忍不住地咳嗽起来:“不好意思,我,咳咳!咳咳~咳!”
不过是几秒之间,面色苍白,喉咙里止不住的痒,伴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逐渐虚脱憔悴,喉咙肿痛不自知,左手吃力地扶着桌角,似乎脑神经都是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