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桶桶、一筐筐的渔获抬上码头。
那些收获颇丰的渔民们脸上荡漾着止不住的笑意,大声跟周围的人打着招呼,呼朋唤友来帮忙抬鱼。而那些收获少的则是带着沮丧和一丝羞愧的表情,默默提着木桶里不多的渔获,低着头向码头的集市走去。
就在这种喧嚣杂乱的时候,一艘有些破旧的大船也静悄悄靠在一个稍微偏僻的岸边,船上接二连三下来了七八个渔民打扮的人。他们提着木桶,挑着箩筐,也向集市的方向走去。
路上不断有热情的渔民跟他们打招呼,询问渔获的情况,都是当先的一个人用暹罗语在应对,而其他几个则是低着头默不作声,一副收获不怎么样,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的模样。
几人来到集市边上并没有进集市去卖鱼,而是朝着一辆早已停在路边的卡车走去。
蹲在路边抽烟的卡车司机看见当先的那个人后眼睛闪过一丝亮光,赶紧把烟头踩熄,然后就直接从卡车上拿下一根手摇柄,来到车头把卡车发动起来。
在发动机的嗡嗡声中,当先的那个似是领头的渔民直接上了卡车副驾驶座,而其他人则是将手中的木桶箩筐全部搬上卡车,然后人也上了卡车并将车顶上破了几个大洞的破烂篷布拉上。不多时,这辆老爷卡车就喷着浓烟、摇摇晃晃就上了土石路面的公路。
此时,卡车司机才用暹罗语跟旁边的那个领头人打招呼道:“萨瓦迪卡不,素察,一切都还顺利吧?”
“嗯,还算顺利,你等了几天了吧?”
“昨天才来的,老板接到你们最后一次电报后就估算你们应该是昨天或今天到。”
这个领头人正是暹罗特使陈伟文的保镖兼秘书,而后面的几个渔民自然就是周文和他的行动队成员了。
此时距离周文跟陈伟文的第一次会面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时间已经来到2月5日。
就在素察跟卡车司机交流的时候,卡车车厢里的周文则是透过篷布的破洞在向外观察着。
他前世就来过暹罗多次,那时候他是雇佣兵,也喜欢来曼谷这个号称男人天堂的城市享受一番。但现在的原始落后的曼谷郊外跟前世的记忆完全搭不上边,感觉就像是两个世界一般。
看了一会儿,周文有些意兴阑珊地收回了眼光,转头对身边的妙花说道:“感觉怎么样?”
妙花撇了撇嘴道:“除了天气热,植被茂密外,跟咱们的乡下也没什么两样。”
“还是有区别的,你没看他们的房子全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