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都僵了失去战斗力。
整个商队无一生还,公子与护卫队长郑老三拚死杀开血路,逃了回来,但二人身中毒箭,回镇后便昏迷不醒,性命垂危。
众人急匆匆赶到前厅,公子与郑老三躺在床上,浑身发紫,奄奄一息。
镇上几个老名医拿着箭矢,眉头紧锁,见镇长到来,一老医师叹了口气为难地告诉他:
“大人,老朽几个研究了半天,查不出是什么毒,难以对症下药。”
镇长闻言如五雷轰顶,不是管家扶得快他己倒地。
林飞从老名医手中接过箭头看了看后说:
“大人,我来试试。”
没听说过这少年会医术,众人不相信的目光扫向林飞。
溺水者即使发现一根稻草也会拚命抓住,镇长忙说:
“好好好,你请。”
老名医们不高兴了,我们都查不出,你一毛头小子,乳臭未干,看什么看?砸人家饭碗吗?
林飞岂不知他们的心思,笑了笑解释道:
“我十岁进山采药,跟毒物打交道很多,这方面略有经验,当然,比医术我不及几位名医万分之一。”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先生们的脸色顿时由阴转晴。
其实林飞一进来,看看患者症状便知是何毒素,但得装装样子,不能抹了几位名医的面。
闻闻,嗅嗅,假装沉思片刻后故作惊讶地说:
“这是天下奇毒‘凝血’,土匪怎会有此等无上极品?”
一个老名医接过箭头认真看看很久,大惊失色地确认:M.
“是凝血之毒,学医时听师傅描述过,就这症状,厉害啊,无色无味,缓缓凝固血液,最关键,至今无人能解。”
镇长这下慌乱了,流出二行清泪,呆呆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不知所措,但毕竟当过兵打过仗,见识过太多生生死死,片刻他冷静下来看向林飞:
“飞少,你可有法?”
林飞拿出个丹炉,笑笑说:
“幸亏来得早,不然神仙也没办法,我尽力吧。”
丹炉一出,众人知趣地退出房间。
丹师炼丹手法各有玄机,最忌别人在旁参观学习,这都是吃饭的手艺啊。
大夫有时把重要的药方写得犹如天书也是为了保密,至于药房绝不会透露,因为唇亡齿寒,医药医药,这两个字不能拆开。
待众人关上门出去,林飞笑笑,升火开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