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司马少爷,司马少爷。”
大家都懵了,司马龙飞脸色惨白双目紧闭,直挺挻地躺在地上,晕倒了,他决定逃婚。
黑锅老头慌啦,这祸可是自己惹的,连忙出主意:“又晕?不怪我,是他胆子太小,上次受了惊吓大半年都没醒,哦,谁是童子?往他脸上撒泡尿,天佑曾用童子尿救醒过他。”
一群人你望我我望你,黑锅老头仔细看了一遍大家,都七老八十的人了,
一个龙飞年轻些但人家孩子都有啦,现场的人看来是指望不上了:“做个担架把他抬下山再去找个小孩讨泡尿吧。”
有个弱弱的声音响起:“要不我来试试?”
坚伯?头发灰白的坚伯红着脸举起手,欧阳妈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你炼的金刚罗汉功不能失身,嘿,我给忘了。”
欧阳静吓了一跳,然后叹了口气:“难怪坚伯至今孑然一身,原来练的童子功,您也太亏了。”
坚伯摇摇头笑着说:“当年我身患怪疾刮风下雨便痛,是你的爹怜悯于我传这套救命神功,但却告知了利和弊,病好了也不能散功否则复发,蝼蚁尚且偷生何况绝望的我,你爹让我没再受病痛的折磨还活到今天,人得知足,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欧阳静现在明白坚伯为什么几十年如一日守护着娘,冲锋在前撤退在后,原来他是在报父亲的恩:“坚伯,那麻烦你了。
转过身拉着欧阳妈妈走出十几步后,没多久就听见黑锅老头大声嚷嚷:“小坚,你确定自己是童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