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开始,方法也很奇葩,因为他们是冒牌的衙差,如果施行刑讯逼供本身也是犯法,虽然官府肯定不会追究青林这样的责任,但自己不能坏了规距,纪是用来遵的法是用来守的,得自觉。
首先实行饥饿法,将扒手们饿个一天只提供一小杯清水,然后扮成捕快的护卫队员煮一大锅肉,围住大快朵颐,香气从木栅栏飘进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扒手们鼻孔里,那份煎熬那份折磨对饥肠碌碌的人是种痛不欲生的摧残。
家有良田万倾不过一日三餐,民以食为天,吃永远是人最原始最不能离开的生存之道,忍饥挨饿不可怕,但望着酸梅不止渴就比较难受了。
跟着便是恐吓法,提审正式开始,没人问话,一大锅炭火将屋内温度升得很高,火光映照在那个赤膊上身的庞然大物牛健子般凸起的肌肉上显得十分铮狞恐怖,司马龙飞个子太大穿不了差衣所以索性打个赤膊,看也不看要审的人,只是将一根碗口粗的铁棍先慢慢拧弯再缓缓拉直,然后扭成麻花状随便往地上一扔,“咣当”,真是铁。ωωw.
司马龙飞这才看了看扒手们,对其中一个一努嘴:“去哪里接受问询。”
那家伙哪里还站得起来,吓得不轻啊,裤裆没尿已经算胆大沉着之徒了,两个护卫挟住他拖到一张桌前放在椅子上。
负责登记的是黑锅老头,他叹了口气告诉对方:“兄弟啊,我们盯你很久了,这次人脏俱获铁证如山,估计坐个三年五年也许算轻啦,因为偷的金额实在太大了。”
扒手心理早就被司马龙飞吓崩溃啦,但从事下九流行当的人都不笨,他突然发现了一线生机,这主审官未按常规询问姓名籍贯,也就是并没打算记录在案,难道是想在天外山捞点油水?那就好办了。
他小心翼翼地请求:“叔,我是第一次,放一马吧。”
黑锅老头瞪大眼睛望着他,半晌方调侃道:“第一就如此熟练?半条街掏了三个包,那你真是这一行的天才,我也想放你一马,但没办法,因为近期作案频繁府衙接到太多投诉,大人责备我们办事不力扣发了二个月薪俸,老弟,衙役捕快也是人,要养家啊。”
扒手看到了希望,忙恳求道:“我吃的是技术饭,对苦主没身体上的伤害,属于可挽救的人,罚金吧,我认。”
黑锅老头犹豫了一会后摇摇头说:“人已经被关在这里,难不成要我先放了你,然后你乖乖地送罚金来,老弟,我智商那么低吗?”
他还没说话,木栅栏已经乱成一锅粥,七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