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职责所在,不可因言获罪,但他们并非我御史台之人,并非言官,岂能不管?此例一开,人人相仿,朝廷上下必将争相诬告,乌烟瘴气,又如何吏治清明?”
上纲上线,抢占道德制高点无能比得过魏征。
大家被这番话震住,无从反驳。
李二也吃惊地看向魏征,生出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房玄龄终究不忍李二落面子,打圆场道:“圣上,无证据诬告确实不妥,何况还是诬告一朝国公,当然,诸位一心为百姓安危着想,心生担忧,情有可原,此罪就此揭过如何?”
李二顺着台阶下:“无凭无据,诬告一朝国公确实不妥,会寒所有国公之心,引邻国耻笑,百姓不满,此议就此揭过,剩余两罪如何处置?”
“圣上。”
魏征不满地说道:“另外两罪更是无稽之谈,可笑至极,先说罪名一,不守规矩,恶意降价,几天前长安盐价不过十文一斤,而今十五一斤,这算不算故意哄抬物价,置长安百姓于水火,此等行为又该如何处置?”
说完,魏征冷冽的目光掠过众人,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哄抬物价,不顾百姓死活你们不上书,而今护国公低价贩卖高品质雪花盐,利民之举,百姓感激,你等却跳出来,本官倒想问问,你们良心何在,可是收了盐商好处,说!”
“没有,魏大人这是污蔑。”
“没错,魏大人不能全凭猜测罗列罪名。”
魏征冷冷地说道:“老夫是御史台大夫,有监察百官之责,质问你等几句乃职责所在,放心,回去老夫就启动调查程序,倒要看看你等是否真的干净,等老夫查出谁收受贿赂,诬陷本草国公,老夫跟他没完。”
一名官员不服气地说道:“凡事都有规矩,长安城内各商户同等价格销售,公平合理,护国公忽然降价,就是恶意**卖,此举有损公平,如人人效仿,商业岂不大乱?”
“降价好,东西越便宜,老百姓越得利,就算大乱,老夫也会上书朝廷,为那些商号扬名,封赏他们个‘义商’名称又如何?”魏征冷冷地说道。
“可这乱了规矩,没了规矩,就是没了礼,无礼,这人心乱,天下乱。”对方梗着脖子说道。
魏征目光一瞪,呵斥道:“朝廷以礼治民不假,但凡事遵循的是法度,依法治国,贞观律没有规定不准涨价,所以本官看着长安盐价暴涨也无可奈何,但也没规定不准降价,所以护国公低价贩卖也合理合法,你等休得胡言乱语,有本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