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生员砸铺子又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太可恶了,说咱们府上不顾天下百姓饥饿,浪费粮食酿酒,要为民请愿,声讨咱们,一副大义凛然架势,还去敲闻登鼓告御状,殊不知被卫国公轻松查明真相,是范阳卢氏卢建生收买其中一人,挑唆一帮生员砸了铺子,亏他们还是圣人门徒,太坏了。”荷儿愤恨地说道。
“卢建生,确定?”秦怀道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
“不知道,反正卫国公是这么说的,国子监还贴出了道歉告示和处理告示,所有参与砸铺子的人取消学籍,永不叙用,还充边三年,告示上倒是没提卢建生,卢建生也公开宣传是污蔑,嫁祸,还说不认识那些国子监生员,但卢国公亲口跟我说的,肯定错不了。”
听到这儿秦怀道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沉思不语。
荷儿也不再多说,认真帮着搓洗身体,然后示意道:“少主,洗好了,要不要再泡一会儿?”
“不用,穿衣吧。”秦怀道起身,跨出木桶,任凭荷儿帮忙擦拭干净,这种腐朽生活已经习惯,脑子里全是卢建生指使打砸铺子的事,卫国公不会撒谎,当然,卢建生干了也不会承认,没有实证,这件事不好公开处理。
但这事必须处理,秦怀道等穿好衣服后问道:“薛大哥那边怎样?”
“不清楚,薛大哥没跟我说什么。”
“保密工作倒是很到位,连你都瞒着,让府上去个人通知一声,让薛大哥回来一趟,贾叔呢?”秦怀道追问道。
“贾叔这段时间都在东市盯着装修呢,我去看过,进度还不错,还有,秦家庄那边房子建造的也很顺利,听说快封顶了。”
“那就好。”秦怀道说了一句朝外走去。
饭后,秦怀道回到书房,将画好的手稿重新抄一份备用,一边等薛仁贵。
没多久,薛仁贵匆匆而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袋子,进门就喊道:“少主,您回来了,太好了,正要找您。”
“是不是纸造好了?”秦怀道反问,目光落在袋子上。
….“没错,找好了一些,您看看。”薛仁贵兴奋地打开袋子,拿出一大叠纸来。
纸有些发黄,粗糙,看着像烧纸,但终归是纸,能做出来已经很不容易,秦怀道拿过去看看,这种纸太粗粝,擦**勉强,销售肯定不行,想了想,直言说道:“薛大哥,可以再改良一下。”
“少主,已经在组织人研究,赵书文牵头,暂时没有头绪,还请少主给些提示。”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