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房玄龄苦笑道。
“可是……”魏征当然看得出来,更看穿李二不服输,在意气用事,如果身体没问题,魏征反而赞同这种做法,以强盛姿态,帝王霸道一扫朝廷颓势,可令天下万众一心,但身体有恙,岂能长途奔波,上阵厮杀?
越想魏征心中越担忧,小心地看看四周,低声问道:“可否举荐江夏王领兵,实在不行夔国公刘宏基也好,圣上绝不能御驾亲征,否则要出大事。”
“江夏王乃皇族,功高震主,如果再立新功,该如何封赏?你我臣子无所谓,但圣上那边怎么说?何况江夏王与秦怀道太近。”房玄龄反问道。
一席话问的魏征脸色发苦,难以接话。
房玄龄继续说道:“夔国公倒是合适人选,但圣上想重振威名,收拾人心,整肃朝纲,最好的办法就是御驾亲征,将来以胜利之威,无往不利。”
“可要是败了呢?”魏征焦急地问道。
“败了?”
房玄龄苦笑,看看四周无人,用只有魏征才能听到的声音继续说道:“圣上为国而亡,乃大义,能激发大唐民心军威,届时太子登基,收拾民心再战便是,哀兵必胜的道理你明白吗?”
“圣上……好手段!”魏征感慨一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房玄龄苦笑一声,见长孙无忌和太子说笑着走出大殿,身旁聚集着一批人,像是在商谈什么,叹息道:“时也,命也,一切终究如泡影!”
魏征也看着太子等人离开,心情复杂,喃喃自语道:“天下百姓何其苦,何止如此,何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