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所以你无需顾虑太多,该怎样就怎样。”徐世绩劝解道。
李恪却脸色郑重地说道:“汉王仁义,属下不能不识好歹,真要是身份暴露,说不定会给汉王带来麻烦,也会给我带来麻烦,昨天的李恪已经死了,今天的李恪只想重新活一次,唯一放不下的便是母亲,请将军成全。”
“说起来你也是苦命人,老夫找机会说说。”徐世绩答应下来。
“谢将军!”李恪再次一礼,转身而去。
挺拔的身躯透着落寞,孤寂。ъìQυGΕtV.net
起风了,风卷着几片枯叶飞上天,打着旋儿远去。
阳光将李恪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
第二天一大早,大军开拔。
一路急行军,黄昏时分抵达长安城北,禁军大营。
看着空荡荡的大营,开阔的校场,鳞次栉比的营舍,秦怀道笑了,大军终于可以不用再露宿野外,住帐篷了。
一声令下,大军徐徐开进禁苑。
消息很快传入长安城,百姓一听汉王率军杀到,并不担心,内心深处甚至多了些期待,谁当皇帝对百姓而言都无所谓,反正一样纳粮赋税,但汉王仁义,能给大家创造赚钱机会,这就很好。
二十万守军训练有素,忠诚,冷酷,自信满满,也不担心。
一身是胆,勇猛无双的宇文虎臣更不担心,甚至很是激动,期待这一战过后扬名天下,功盖父亲,成为大唐天下第一猛将,但也保持冷静,迅速擂鼓聚将。
一名名气势不凡的大将迅速赶来,分立两旁。
宇文虎臣环视一圈,冷声说道:“诸位,汉州军终于赶来送死了,本帅身后那凤翅镏金镋早已饥不可待,当年,家父凭借凤翅镏金镋打得瓦岗寨众人抬不起头,那秦琼更是接不住家父三招,而今,本帅坐镇长安,那秦怀道小儿又算得了什么?定取其项上人头。”
一席话掷地有声,透着浓浓的霸气。
“大帅威武!”众人轰然应道。
声音带着浓浓的敬佩之意,毫不作为。
宇文虎臣身后,一杆凤翅镏金镋竖立,银光闪闪,摄人心魄,三叉开刃处却是暗红色,分明是杀人太多,吸饱了鲜血所致,看一眼都胆寒。
这杆凤翅镏金镋正是宇文成都所用。
“大帅,那秦怀道虽颇有几分名声,但无需大帅出手,明日属下出城挑战,定将其斩落马下。”一名高大威猛战将出列,拱手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