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然,浴室里面突然响起了两道声音,一道是重物落地一道是乔筝的痛呼。
瞬间,霍西洲没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第一眼,他就发现了花洒下,摔在地上靠墙的小女人。
随手拿过一旁的浴巾,他上前扶起她,跟着关了花洒,用浴巾裹住了她。
“我摔了……疼……”
乔筝指了指自己的膝盖,面露点点痛色,整个人娇里娇气的。
睨着她膝盖上一点青紫,霍西洲正要扶她出去,不想她宛如藤蔓一般缠在了他身上:“霍西洲,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话音未落,她就被男人按在了浴室一旁的墙壁上。
裹住她的浴巾重新落地,她堪比初生婴儿,浑身衣无寸缕。
墙壁是白色的,她的身子也是白色的,令人有些分不清哪个更白。
霍西洲忍了太久,不想再忍下去,结果……
手上沾一点黏腻,在灯光照耀下,他窥见了指尖一缕鲜血。
后知后觉想起,她还在生理期!
“霍西洲……”
“闭嘴,别说话。”
低头埋在她的颈窝,霍西洲呼吸浓重,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音呵斥她:“都这样了,还不忘招我,嗯?”
说完,他咬了她小巧的耳垂一口,听着她惊呼一声:“你咬我做什么?”
“……惩罚。”
淡淡落下二字,男人满身的火一时无处发泄,却又无可奈何。
拿起浴巾,他重新包裹住了她:“你在流血,先去处理了。”
说着霍西洲洗了手,正打算出去。
不想小女人一手捂着浴巾一角,一手捉住了他的小指攥着,低头吞吞吐吐一声:“霍西洲,那什么……你帮我个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