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李冬不会是偷来的?”
卢安眨眨眼:“可鸡已经杀了,还是伱亲手宰的,哪,你还在拔毛。”
叶润剜了他眼,一时语噎,好半晌才开口:“要真是偷的,我感觉罪孽深重哎。”
卢安坐在一边看她拔毛,安慰道:“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这大白天的,李冬没那个手法。”
叶润不认同,告诉他说:“那可不一定,李冬爷爷以前可是贵妃巷出了名的扒手,听说被他老人家瞄准的鸡鸭鹅、甚至狗,就没活过当晚的。”
卢安有点愣:“还有这本事?”
叶润点了点头:“我妈亲眼看到过,她跟我说的。”
卢安晕了:“你既然怀疑,那你还杀?”
叶润嘀咕:“我刚开始没想起来,而且你今年好像还没吃过鸡呢。”
卢安看了看她,心里暖暖的。
这俩朋友没白交啊,前世今生都对自己这么好。
“砰砰砰!卢安,在家吗?”
就在两人沉默不说话的时候,院子外响起了喊声。
叶润反应快,“找你的。”
“嗯。”
卢安嗯一声,准备去开门。
“等下。”叶润把拔了一半毛的鸡藏到灶膛里,再把地上简单收拾一番,才示意他去外面瞅瞅。
卢安看笑了,记忆中一向非常心善的姑娘竟然还有这一面,这是他怎么也未曾想到的。
穿过院子,打开门。
卢安第一眼看到的是桑塔纳,第二眼才是周昆:“你来了。”
因为之前有老周同志的提醒,见到周昆他一点也不意外。
周昆进门,客气问:“没打扰你吧?”
卢安把他迎到堂屋,取一個搪瓷杯倒杯热开水递给他:“今天刚考完,正在休息,你这是...?”
周昆接过茶水喝一口,放下说:“我想请你帮我画两幅画。”
卢安望着对方,一脸问号。
周昆把郊区的艺术溶洞解释了一遍,然后真心实意地道:
“看过你的画作后,我最近都不敢拿画笔了,希望你能帮我画两幅镇宅之宝,”
卢安没做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见状,周昆从提包中掏出两万块钱放桌上,犹豫了下,又伸手从拿出一万:“你的画很好,我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
当然不够,卢安心说。
他在画坛混了好几十年,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