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这样陪了一夜。
而周昆呢,大概是卧室里最兴奋的一个了。他恨不能自己长有四只眼睛、两个脑袋,恨不能把卢安的所有技巧强行记住,然后回家慢慢琢磨。
倒是曾鑫一动不动坐着有些难受,中间卢安让她就那样子睡了一觉。
孟清池开始还好,还能坚持,但到深夜后就觉着有点冷了,于是去外面烧了一盆木炭进来,红红的碳火顿时让屋子里暖和了许多。
清晨5点过,第一幅油画成了。
卢安对曾鑫说:“曾小姐,你来看看,看满意不?”
闻言,曾鑫从座位上一跃而下,几个跨步就来到了跟前,随即眼睛一亮,高兴惊呼:
“太像了,惟妙惟肖,我真人都没这么传神。”
都说艺术来源于现实,高于现实,曾小姐你哪,和油画比还真差了点意思。
卢安心里腹诽一句,笑着说:“你喜欢就好,那第二幅画,你是休息会?还是继续?”
曾鑫兴致正浓:“天还没亮呢,继续继续,我都已经睡了好几小时了,现在正精神着。”
这回答正中卢安下怀,当即点头:“那成,咱就开始吧,争取晚饭之前完成。”
他没去管身后的俞莞之和陈泉,他们愿意继续旁观也好,回酒店睡觉也好,都顺其自然。
虽然想要抱大腿的心情很急切,但老男人深知一开始就做舔狗是没有好下场的。搞艺术的人要有搞艺术的清高。
这叫什么来着?
这叫欲迎还拒。
这叫时机未到。
他**要是时机到了,他保准比谁都热情慷慨,两个亿两个亿的,眉毛都不带皱一下,一晚上他可以給7回。
出乎意外,俞莞之没走。只是可能站累了,从画中世界醒来发现脚有点麻,于是又回到了沙发上,期间还闭上眼睛假寐了两个小时左右。
孟清池怕她着凉,不仅把炭火往她旁边移了移,还给找了一床她自己盖的毛毯来。
俞莞之微微一笑,说声谢谢,倒也不客气,双手握着毛毯边边抻了抻,盖在了自己身上。
作为头号狗腿子,周昆关心问:“莞之,要不要我送伱去酒店休息会?
距离不是很远,20分钟不要就能到。”
俞莞之说:“不用,我就在沙发上靠会就好,这样的机会难得,你多学习吧。”
一句“机会难得”,听得孟清池心花怒放,看来这位俞小姐还是比较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