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水沟边,我和我哥路过时把他送到了医院,救了他一命,打那以后他就跟着我哥了。”
魏方圆忧愁问:“那初见平时为人怎么样?”
李柔说:“我和他接触不多,但我哥比较喜欢他,说这人打架不行,却有股狠劲,很讲义气。”
这个晚上,外面街道很闹腾。
先是有好几伙人踢踢踏踏过去,接着又数次传来警笛声,弄起整个街道的窗口都挤满了人头。
卢安搬个矮凳子坐窗后边,远眺市中心次第亮起的霓虹灯发怔。
还别说,从这个角度欣赏,宝庆还是非常繁华的。
又一辆警车从街道上闪过,也不知道车里坐着的同志是不是在找李家的竞争对手?
后来,霓虹灯慢慢关掉了,路上的行人也逐渐稀疏,以至于无,外面一片漆黑。
困意上涌的魏方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床上睡着了,李柔在床头瞅了会后就走过来对卢安说:“凌晨了,我们也休息吧。”
卢安问:“不守夜?”
李柔说:“不守,别家都熄了灯,我们也熄灯才不显得突兀。”
“是这个道理。”
卢安伸手勾住绳索,往下一拉,昏黄的电灯光立马熄灭。
黑夜中,李柔同魏方圆睡在一床。
卢安找了床竹席睡门口。
灯熄灭之后,李柔一言不发,过了10来分钟,她突然问:“卢安,你还记得我初中的样子吗?”
留神倾听门外的卢安想了想,照实回答:“记不得。”
李柔有点难过:“可我记得你。”
卢安半晌说:“谢谢。”
李柔接着开口:“其实我小时候就认识你了。”
卢安疑惑:“什么时候?”
李柔说:“小时候我爸是个街头混混,经常聚集一帮人无所事事,我妈为了养活一家子,摆了个鞋摊,每年你姑姑都会带着你来我们摊位上选两双鞋,一双冬天穿得防水鞋,一双夏天的平板凉鞋。”
卢安努力回忆一番,终于有了点模糊印象:“你就是那个经常窝在煤炉子旁边的女孩?经常扎两个羊角辫?”
“对,那就是我,我冬天陪妈妈卖鞋时,就喜欢呆在煤炉子旁边。”李柔说这话时很是高兴。
卢安问:“我们说过话吗?”
李柔说:“没有。”
接着她说:“要是那时候我跟你说话就好了,我们就是青梅竹马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