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助理赶紧点点头，“是是是，不敢大赌，只能小小晚上一会儿，嘿嘿。”

“工作。”小麒插在口袋里的手伸出来，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助理赶紧点头。

工作！

……

鸢鸢回到自己的座位之后，疯狂调查。

但是赌博这件事谁都不会写在文件上，所以只能……深入内部去调查一下了。

大家看见鸢鸢回来之后，一直在观察着她的状态。

然后内部小群就开始讨论开了。

【怎么她这么平静？不像是被骂了的。】

【你要是被骂会表现出来吗？你没有看见她回来之后疯狂工作吗？肯定是被暗示了，要是没有业绩直接被开除了。】

【多惨一个小姑娘，虽然是名牌大学进来的，但是咱们这也不缺名牌啊。】

【别替别人担心命运了，不值当，她本来就是一个实习生，在这里待不了太长时间的，就算不是现在走，等实习结束，肯定会走的。】

【我倒是觉得那个慕涵很有可能留下来。】

【那肯定的，现在都已经是总裁的代理秘书了，而且我听说总裁找秘书的那个岗位已经停了，很有可能直接给慕涵转正了。】

这话说到这里大家的心里差不多都有数了。

看来……这个慕涵确实要好好的讨好一下了。

也算是为自己谋出路。

……

晚上。

司鸢鸢直接去了海纳附近的赌场等人。

她也是猜的，因为这个赌场离着海纳最近。

她的手上捏着一张照片，就是那个去世女人丈夫的。

鸢鸢担心自己记不住，所以那个照片保险一点。

虽然她的记忆力很好，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等到六点钟的时候，果然海纳大厦的所有灯光关闭，员工陆陆续续的出来。

鸢鸢神经紧绷，没想到男人出奇的好认，和照片上基本没有什么差别。

西装革履，还夹着一个公文包，和大家说说笑笑的，一点都没有失去妻子的痛苦。

这点可以看成是强颜欢笑。

毕竟在公司的时候，大家一般都是带着面具生活的。

尤其是在名利场上，在外面树立的形象一般都是一个成功人士。

司鸢鸢跟踪技术很差劲，避免发现，他只能远远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