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允知道周凉很坏，但是她没有想到周凉会当着那么多人诋毁她。

呵呵……她还是低估了周凉。

“我只是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更加不堪！”南宫允一字一句开口。

“不堪？”周凉挑眉，“这就是你对我的评价吗？”

“是。”南宫允点头。

“允儿，你口口声声说怕我，但是从来没有真正怕过我。”周凉叹口气。

南宫允拳头微微收紧，“周凉，玩够了吗？我现在已经没有尊严了。”

“我是在陪你玩，南宫允！”周凉的声音也忽然变冷了几分。

“把我叫过来，不就是想报仇吗？”周凉拿了一根烟，他本来想点着的，但是忽然想起……南宫允好像不喜欢烟的味道，所以只是拿着，没有点燃。

南宫允凑近，帮着周凉点火，然后拿过来，自己吸了一口，娇小的脸上尽是享受，“是啊，你说对了，我就是想报仇的，谁让你害我那么惨，这么多年让我处在挣扎之中，难道……我不应该恨你吗？”

周凉看着南宫允手上拿着烟的时候，忽然愣了一下，“你……怎么会抽烟了？”

“哦，这个啊，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吧，早就学会了。”

周凉没想到，现在南宫允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周凉，我说过我不是以前的南宫允了。”南宫允心里忽然有一点暗喜，看见周凉错愕的表情的时候，觉得自己总算是扳回一成吧。

周凉抿唇，“南宫允，你不该这样。”

周凉看见南宫允这样，心里忽然感觉有点不舒服。

他最喜欢看南宫允笑，那种不掺杂任何东西的真诚，那也是这么多年，周凉看见的最美好的东西。

但是这次见面之后，周凉总感觉好多事情都已经变了。

南宫允转过身，“不该这样，那我应该怎么做？好像……从未有人教过我应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周凉，我想让你教我的，但是你走了。”

周凉敛敛眸子，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

他教不会南宫允。

也不配教她。

“过来。”周凉声音沙哑的开口。

话音之外，带着浓浓的疲惫。

他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安纯这次失误，他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把这次的漏洞补上。

刚喘口气想要休息的时候，又接到了南宫允的消息，所以他赶来了。

南宫允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