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纪韵一颦一笑的时候，竟然生出了其他的情绪。

“说不好。”男人也点了一根烟。

龙域站起身来，“少抽烟，对身体不好。”

男人看着一地的烟头：……

貌似是龙域抽烟比较多吧。

……

龙域去了外面，抬头看见月亮的时候愣了一下。

又是十五。月亮圆了。

“宝贝儿子，你的生日……”

“你看看我家儿子的生日多好，每次都是月圆的时候。”

龙域苦笑。

以前很喜欢过月圆的夜晚。

但是后来……再也不喜欢了。

他刚要转身回去。

忽然有人遮住了他的眼睛。

“龙域，生日快乐。”

再次听见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龙域的身体都跟着僵硬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响起了生日快乐的歌曲。

龙域抿紧唇瓣，看见纪韵的时候，有点愣住了……

“要不是因为看见了你的照片，我都不会知道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这么多年，我竟然连你的生日都没有帮你过一下，对不起。”纪韵是真的觉得对不起龙域。

每年她的生日龙域都在，但是纪韵觉得自己很自私，竟然没有关注过龙域。

“我不喜欢过生日。”龙域歪头，不想和纪韵对视。

“为什么不过啊，你看看你的生日多好，就连月亮都出来给你庆生了，多好，以后我陪你一起过生日！”纪韵弯唇，就连眼睛都是亮亮的。

龙域蠕动唇瓣，“有的人并不觉得生日是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或许只是痛苦的开始。”

纪韵看着保姆把蛋糕推出来，赶紧摆摆手让保姆先出去了。

“你这么说我也能理解，因为我刚刚知道我的妈妈是因为难产去世的，我出生，她离开，你说……这算不算是一个好日子呢？要是我以前就知道这件事，可能就不会期待自己的生日了。”

龙域听见这话的时候，情绪也发生了一点变化。

“但是可能我爸爸也是不想让我带着这种负罪感生活下去吧，换一种想法，妈妈是为了保护我才离开的，她用自己的生命换我，是希望我以后快乐的，所以每个生日才更应该快乐的，这样他们看见了也就开心了。”

纪韵笑着。

映着月光，龙域看着女孩的脸，他忽然被刺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