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月也是第一次知道徐婶子的大名,不过徐福满这个名字还挺符合现代的起名风格。
不过福满,福满,可见徐婶子家里人对她也是挺疼爱的。
毕竟农村起名一般都是大丫二丫,招娣来娣三娃猫儿这种的**名,有的都不给起名字,就按照排行来。
福满这个名字就显得尤其重视与祝福。
“你该知道,我并不怎么想见到你。”徐婶子脸暗沉,她是真的很不待见这个女人。
虽然当年举报她家人的人没找出来,可她就是有种感觉,那个人就是文殊。
要知道,虽然她家里人最后查出是被人冤枉的,可她的亲娘却在那个时候一病不起,没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而且,她还恬不知耻,居然想……
可以说,文殊跟她之间有仇。
“徐福满,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当初要不是你结婚嫁人还怀了身孕,当年这个首席也不会落到我头上,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当年的事又何必记到现在,就和和气气的相处不好吗?”
“和平相处?文殊,是你脑子不好还是你觉得我真就那么好脾气!别以为当年你做过的事能随着时间抹平,在我这里,这辈子都过不去。”徐婶子明显被气得不轻。
也确实,听文殊说完这句话,真就给气笑了。
不过那也是讽刺的笑。
其他人还打算回家,这会儿见徐婶子居然动了气,又跟叫文殊的女人杠上,立马留下来等着听八卦。
“我怎么觉得许政委家的跟这个叫文殊的女人有深仇大恨似的,你看政委家的眼神都不对了。”
“可不是,我还没见过徐婶子被人气成这样,这个叫文殊的年年都来黔省,怕是故意来恶心人。”
“嘶!”张大嘴立马过来扎堆,“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当年政委家的那也是文工团一枝花,要不是政委家的突然结婚嫁人,早就没那个叫文殊的啥事了!”
“这里头还有什么别人不知道内情吗?张连家的,快说说。”
“嘿嘿!”张大嘴就喜欢吊人胃口,然后再求着她讲八卦,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刺激。
“我听说,当年徐婶子跟文殊两个人都在文工团,而且都是当时文工团团长的得意弟子,后来有一场特别重要的表演,听说连上头的大佬都可能过来,当初团长定下的是徐婶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即将演出的前几天,突然将徐婶子换下来,还让文殊顶替了她领舞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