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下针!那却是另一回事
了!你小子可知道这里面伴随着多大的风险?”
“我当然知道!”
叶飞冷笑回应:
“这风险大到一般人根本把握不住!包括你在内!但是……我可以!”
“你!”
地中海中年男子目光一凝,但回过神来,却没跟叶飞继续纠缠,只是转过脸来对范仲康道:
“范局!这家伙简直是草菅人命!这种人必须严肃处理!”
“怎么就草菅人命了?”
侯志波皱起眉头:
“叶先生正要给范夫人治病!你鲁莽地跑进来,冲撞了叶先生不说,还混淆视听,简直是胡搅蛮缠!”
“我混淆视听?我胡搅蛮缠?”
地中海中年男子愤愤地道:
“要不是我及时阻止了他!你们全部人都要跟着担责!”
“这么严重的疾病!你们竟然交给一名年轻的中医来处理!”
“这简直是谋杀!”
侯志波眯了眯眼:
“听你的意思……你应该是一位西医吧?不要以为略懂一点点中医的针灸术,就可以随意诋毁我们的国粹!”
“你既然是西医,就应该知道范夫人的情况在西医的领域里根本就是不治之症!”
“你阻止叶先生对范夫人施治,那才是将范夫人往死路上推!”
侯志波是西医出身,学有所成后开始接触中医,很快便意识到了中医的深奥幽玄,虚心求教,直到现在自问也还在学习的过程中,听到有人诋毁叶飞和中医,他当然是不能忍。
地中海中年男子一听侯志波说自己把于秀梅往死路上推,当即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开喷,范仲康连忙摆了摆手:
“好了!方教授!侯教授!你俩一个是帝都医学院的教授,一个是帝都医科大的教授,一人少一句吧!”
作为帝都医界的掌门人,范仲康当然认识侯志波,见二人起口角,他连忙上前说项。
有范仲康从中调解,侯志波和方鹤翔相继住口,但方鹤翔的脸上却是明显得胜的神情,毕竟大家都知道,范仲康向来是崇尚西医的,尽管他从未刻意打压过中医,但对中医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
侯志波知道既然范仲康带着方鹤翔前来,此间肯定就再没有叶飞什么事了,他转过脸来,对叶飞轻声道:
“叶先生,这位是帝都卫生局的范局。”
“咱们好汉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