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提起,她的表情也是十分之正常,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反倒是提起江离时,有时会是不是摸一下后槽牙。
这么听着,好像沈清宜是十分讨厌江离的。
可是沈云絮知道,在感情里,不怕对方听见你名字会下意识磨牙变了脸色。
最怕的是对方听见你名字是无动于衷,就像是听到了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
譬如今日的天气真好。
沈云絮这样想着,倒是把自己的心里话也说了,“裴慎之之于清宜,不过是个幼时见过长大后又重逢的人。她在提起他时,眼神都未曾变过一下。”
“倒是提起江离时会有姑娘家的羞恼。”
“一个人若是喜欢另一个人,就不会在听及对方名字之时毫无反应。”
一时间在场的人眼神表情十分之复杂。
沈玉堂看了一眼袖口的花纹,看着墙上烛火跳动的影子,问了一句,“阿絮,你方才说的,是真的吗?”
感情里最忌讳的是对方提起你名字时无动于衷?
沈云絮点点头,“嗯。”
她这么一嗯,众人看她的眼神就更复杂了。
沈玉堂皱了皱眉,他看着沈云絮,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的光。
他蠕动嘴唇,眼神晦涩难眠,似有千言万语要说,“阿絮,你……”
秦淑娴心底咯噔一下。
她朝沈玉堂投过一个眼神,连忙截断了对方的话头。
只见秦淑娴表情变了变,但最终还是变成了之前那副温和冷静的模样,“阿絮刚才说的不错,慎之那孩子心思有些复杂。”
似乎是觉得这样子说裴慎之不太好,顿了顿,他又道:“就算他没有么心思,清宜也已经成亲了,有关他和清宜之间的一些过去,他该忘记才是,怎么好在对着泊明说这些有的没的?”
“若无要事,清宜和他的确不必再见了,泊明也是。”
沈云絮倒是没想到,秦淑娴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就意味着,她们在断绝和裴慎之的往来。
“清宜的事十分之复杂,不是我们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泊明你和玉堂先回去,我头有些疼,让阿絮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谁都知道她是要支开这兄弟二人,有话要与沈云絮单独说。
沈玉堂和沈泊明对视一眼,只是眉头略蹙了一下,到底什么也没说,相继离开了。
倒是沈云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