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
织春慌忙打着帘子进来,手还有些抖,额上冷汗涔涔,惊疑不定地看着沈清宜。
“你这是咋了?”沈清一面露疑惑,旋即问道:“交代你办的事办好了吗?”
“办好了,姑娘交代的是奴婢怎么敢忘记,只是——”
织春说着,便从袖中抽出一封信来,“只是奴婢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一对瞧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夫妻,这二人将这封信强塞给了奴婢,还说一定要让奴婢将这封信递给姑娘。”
“否则……否则便让姑娘身败名裂。”
她悄悄看了沈清宜一眼,硬着头皮往下说道:“姑娘要不要看看这信上写了什么?”
这若是搁在从前,在沈云絮没回来的时候,织春倘若遭人这样威胁,这封信她是绝计不会地道沈清宜手上的。
直接叫人将丁守财夫妻俩打走就是。
可自打沈云絮回来之后,沈清宜屡次向对方使一些阴招,招招都是奔着毁人名声夺人性命去的。
难保沈清宜在她和丹菊不知道的地方,又做过一些什么事儿,被人抓住了把柄。
织春投鼠忌器,故而不敢让人对丁守财夫妇做些什么,只能匆忙先赶了回来。
沈清宜皱了皱鼻子,接过信,将信封折开,一目十行地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
她面无表情的将信纸扔进了炭盆里。
火光瞬间将纸张吞噬的一干二净,只余细小的烟尘和一缕黑烟。
织春脸上渗着薄汗,“姑娘……上面……上面写了什么?”
当时那对夫妻用打量货物的眼神看着她,走的时候她还听见那个女人对着那男人说‘这丫头长得怪不错的,穿的也气派,就是太瘦了不好生养,不然还能给我们栓子做媳妇。’
可把她恶心的不轻。
故而织春此刻,倒是十分好奇,那对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的夫妻俩,会对自家主子说什么。
沈清宜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没什么,一对碰瓷儿的狗而已,不用在意。”
居然跟她讹钱?
笑死了,她沈清宜是谁啊?
守财奴形象代言人好吧!居然有人不长眼的找她要钱,还一开口就是五万两。
笑死,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还不给钱,就把她是假千金的事闹的整个相府的人都知道。
闹呗,她怕吗?
本来她还愁,如果真有人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