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觉得脑袋有些疼,晕晕乎乎的十分难受,但她还是摁着脑袋,强行将这几日写话本子欠下的东西写完。ωωw.
再不补完,只怕那些人都要拿着刀子追杀她了。
沈清宜写完后手都有些抖,等织春将东西整理完毕后,她便吩咐对方让人将这些东西抄录整理好,送去各大书肆。
织春一面细心的替她整理东西,一面叹声道:“姑娘身子都不舒服还写这些,咱们都是不缺银钱的人家,姑爷又待姑娘极好,何苦来呢,姑娘还要撑着病体做这些。”
虽然这赚到的银钱倒也十分可观,只是织春觉得沈清宜大可不必如此辛苦。
沈清宜摁着太阳穴,慢慢走到床沿边坐下,“靠山山倒,靠树树摇,靠人人跑。”
她拍了拍织春的肩头,忍着那种头疼之感,意味深长地道:“所以啊,还是自己最靠得住。”
最主要的是,她在这里累积的财富,自己赚到的钱,等到她回去以后,会自动变成她在现代合理合法的资产。
何乐而不为呢?
织春有点无奈,心道沈清宜的那些铺子也是每月都有盈利送来,靠着这些便能赚得不少银子了。
何苦再去忙活别的呢。
她哪里知道自家姑娘是完全不会嫌钱多的性子。
沈清宜觉着人有些累,便不想多说话,只摁着太阳穴,有气无力地道:“我头有些晕,想躺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织春目光有些担忧。
自家姑娘先前就身子弱,好容易这几个月来好多了,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开始一日比一日容易生病。
织春担心再这样下去,沈清宜只怕会变成一个药罐子。
她伺候着沈清宜**睡觉。
可沈清宜人躺在床上,却觉脑袋像是被灌了什么东西似的,又重又疼,随便她翻来覆去,也横竖睡不着。
想睡却不能,沈清宜逐渐心浮气躁,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掀开帘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外头还下着雨,这样的天气分明是很好睡的,偏偏沈清宜却半点都睡不着,甚至脑袋还越来越疼。
莫名其妙,沈清宜心中的委屈劲就上来了。
她气得锤了两下被子,随后又面无表情地重新躺回床上,可不管她翻身多少次数了几次羊,她就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沈清宜实在是累了,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