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无奈,只能使用原始的方法,靠人暗中跟踪查探,才稍微得了些线索。”
就连追踪用的符纸在杨小惠的身上都没有用!
言説看向燕子域,“那你们对杨小惠……”
一开始态度好,可以理解,是母亲的遗愿。
可后来,明明都知道那么多事情了,为什么还会纵容她?
甚至到,差点害死自己的地步?
燕子域也很无奈,“这并不是故意对她好,而是为了稳住她。”
“但我的两个弟弟……”
“二弟为人过于刚直,我如果将计划说了,他必然会在一些细节上,露出马脚。”
“至于子墨……他就是个孩子,这事情和他说了,还能有什么计划存在吗?”
言説想了一下,按照燕子默那脾气,应该会直接找杨小惠理论。
所以。
杨小惠从一开始,就在他们的监控范围内。
至于燕家对她的态度,完全就是一种变相的看管。
“难怪。”
她在燕家,即使燕子域重病,都没见到过他们的父亲。
还以为是忙,原来是不想要见害死自己妻子的人。
将资料看完,递还给王局长,“王局长不用难过,我也一样,在杨小惠的身上,测算不到任何一种对她不利的信息,之前我也见过这种我无法测算的人。”
“但那个人,是我无法算他接触到的特定人群,其余的都可以。”
“我猜测,他们身上应该是被下了禁制。”
禁制,一般只有修道的人,才会有这本事。
而想要破禁制,就需要比下禁制的人修为高。
现在看来,他们都不是对手。
其实言説更想说的是这背后有一个组织。
但她无凭无据的,说了也只是给别人增加烦恼而已。
玻璃另边,杨小惠还在喊冤,并且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任何事。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燕子域昏迷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他小姨,我还能害他不成?!”
到了后面,杨小惠都快要吼出声来。
坐在她对面的警员一边做着笔录,一边淡淡回应,“你有没有做错过什么,并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
“当然,我们说了也不算。”
见对面的人,油盐不进,杨小惠闭上眼睛。
可过了一会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