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秋千瞧着稳当地很,袁非伊又没有从上头摔下来,理应不是外伤。
赵轻丹替袁非伊诊了脉象,面露不解。
就脉象看,她气息平稳,没有不妥。
可这疼痛又是肉眼可见地不会作伪,她都疼的眼泪直流,快要失去意识了。
晨妃匆忙跟了上来,一见这模样唉声叹气。
“这,这怎么回事啊!袁小姐的模样瞧着真让人心疼,可别出事啊。”
她指挥着跟随袁非伊出来的两个小宫女。
“你们两个,速速去通知栖梧殿,最好再去找太医过来给袁小姐看看。虽然说赵公子的医术高明,但多个人看诊,更容易有定论。”
小宫女不疑有他,一溜烟地跑了出去喊人。
晨妃见袁非伊屈坐在椅子上,故作善意地提议道:“这里离本宫的齐荣殿很近,还是令人将她抬到殿内诊断吧。在这里多有不便,让袁小姐躺下来说不准好一些。”
赵轻丹一心想着袁非伊的病情,囫囵点了点头。
晨妃招了招手,径直让几个小太监将椅子给抬了回去。
袁非伊整个人缩在椅子上,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
赵轻丹越发惊疑不定。
怎么会这样?
痛到这等地步,脉象却不得昭显,这是什么症状,还真是棘手!
等袁非伊被小心地平放在床榻上,边上的下人们也都迅速退了出去。
晨妃做出一副焦急的模样,吆喝着宫人去烧水。
“说不定是受了凉气,没准儿喝点热水就好了。”
赵轻丹一心焦虑袁非伊的病,并未察觉到,身后的门被人轻轻关了起来,这殿内除了她们却无旁人了。
袁非伊正顶着剧痛,胡乱抓住赵轻丹的手,几乎要将她的手腕给捏碎了。
赵轻丹吃痛,又挣脱不得,只得轻声哄着。
“好了,好了,你先松开我,我替你想办法。”
话音刚落,也不知怎么的,那袁非伊突然松开了,却开始往自己的身上摸。
赵轻丹狐疑地看着她的动作,就见她似是身上有什么瘙痒的东西,一直不停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只听袁非伊口中不停念叨着:“好痒,真的好痒啊,难受。”
“痒?”
赵轻丹眼底闪过一瞬的诧异,怎么会这样。
起先是剧痛,隔了一会儿便是奇痒无比。
这症状,怎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