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的贴身宫女见自己马上就要被拉走,立马哭得鼻涕横流,死死揪着安妃的裙角求安妃救救自己。
“娘娘救我!娘娘救我!”
安妃一把推开上前拉人的太监,大喊道:“皇上无凭无据,凭什么说臣妾就是害皇后的凶手!”
李默冷哼一声:“无凭无据?那你宫中的拂忧草从何而来?物证已在,你还敢狡辩?”
“臣妾不服!定是有人存心陷害!皇上应当明察秋毫!不能冤枉了好人!”安妃丝毫没有惧怕,与李默争执道。
李默嗤笑一声,懒得再与此人多费口舌,直接叫太监拖走了安妃身边的宫女,带去慎刑司拷问。
“事情查清楚之前,安妃就好好在漪澜殿闭门思过吧。”李默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出了漪澜殿。
慎刑司中,忽明忽暗地灯火时而将四周墙壁上的斑驳痕迹照亮得一览无余,偶尔几声夹杂着痛苦地呻.吟将四周衬托得更加阴森恐怖。
总管太监在几个小太监的簇拥下走了进来,神色厌厌地看了一眼动刑的小厮。
“这丫头可招供了?”
一黑黑瘦瘦的侍卫走了上来:“回公公,这丫头嘴皮子还挺紧,方才我们已经对其用刑了,可是这丫头还是不肯招供。”
总管太监冷哼一声:“这人的骨头还能硬得过这慎刑司里的刑具吗?皇上吩咐了,天亮之前必须要这丫头招供,你们这些做奴才的,得把皇上交代的事情办好了。”
侍卫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不敢答话。
“哼,留着这丫头的舌头能说话就行,剩下的无需我再多说了吧?”总管太监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转身走了。
一夜,月亮时而被浓浓的黑云掩盖,时而又从其中露出弯弯的角来,整片天幕一片漆黑,不见一颗繁星,总给人一种挥之不去的压抑之感。
慎刑司外,总管太监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靠在椅背上小憩,一个小太监从里面一路小跑出来,跑到总管太监面前,见对方正在浅寐,正犹豫要不要打扰,对方就先他一步睁开了眼睛。
“那丫头可招供了?”总管太监微微坐直了身子,低声问道。
小太监点了点头:“将近用了慎刑司里一半的刑具,刚开始那宫女还嘴硬不肯招供,方才实在是受不住酷刑,便将所有的罪行都供认不讳了。”
总管太监笑了笑,枯黄的老脸顿时多了几道深深的褶皱:“小丫头有几分骨气,只可惜跟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