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驸马执意不愿为我渝北所用?驸**心还在安盛?”李默半眯着眼睛冷漠地问道。
傅山缓缓抬起头与李默对视,沉默良久:“臣就算是死也不会再干涉两军之事,皇上若是不肯收回成命,臣唯有一死表达臣之决心了。”
“你!”李默捏了捏手心,狠狠瞪了傅山一眼,“驸马这是在要挟朕?”
“臣不敢。”傅山淡然道,“臣意已决,说什么也不会再插手渝北与安盛的事情,请皇上收回成命。”
李默自然知道傅山说得出做得到,是个不怕死的,只要傅山执意,自己强行逼迫,对方极有可能以死明志。
李默心中虽然不满,但是也知道傅山这人性子倔强,恪守自己坚持的正道,是个本分的君子,虽然可惜不能为自己所用,但确实是诚实重义的好男儿。
罢了,也无需急于一时,往后的日子好长,有的是机会。
李默想了想,端起一旁的清茶抿了一口,方才缓缓开口道:“既然驸马心意已决,朕也不好再强迫于你。他日坨若是驸马改变了心意,朕还是愿意重用于你的。”
傅山不言。
李默抿了抿唇,笑道:“驸马此次长途跋涉辛苦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傅山拱手行礼:“多谢皇上。”
“皇上,就这么放过驸马了?”身边的管事太监见傅山走远,俯身在李默的耳边嘀咕道。
李默幽幽地看了傅山一眼,又转过头瞪了管事太监一眼:“朝堂之事何时轮得到你来插嘴?”
管事太监猛然意识到自己多嘴了,立马跪地磕头:“奴才知错,皇上恕罪!”
宫门前一棵年岁已久的梧桐树,树上的叶子全黄了,风一吹金黄色的树叶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一片落叶随着清风旋转到天空上,落在马蹄前,一下被踏得粉碎。
路虎带着军队一路前行,终于赶在日落之前回到了恕南城中铁吾军大本营。
罗雀一见路虎便小跑了上去:“怎么回事?我前几日派人去驻地找你们,发现驻地已经满目疮痍,我军伤亡众多,你们可是遇到了敌袭?怎么也不传信与我!”
赵轻丹和慕容霁也在,对视了一眼,赵轻丹拉了罗雀一把:“罗将军你先别急,听路将军细细道来便是。”
路虎摆了摆手:“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派人给你送信。渝北军施了奸计,此战我军一万人马损伤过半。”
“到底是怎么回事?”罗雀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