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武村西头。
一家宅院中飘出浓浓的熏鸡香气。
只闻香味也知定是不比迎风楼一两银子的烧鸡差几分。
原来张德发知晓被锋锐欺骗,正想火气冲冲寻锋锐报仇,却是被庞刚拦住。
庞刚于张德发口中得知锋锐的家传香料食谱也是有些动心了。
虽然家传食谱是假,但且幸还有一瓷罐香料。
庞刚想先亲自试试,是不是真如张德发所说那般神奇,于是便在院子中支起了大锅。
“这香料果然很是神奇!”庞刚小心抱着怀中的瓷罐。
如今看来,张德发果然没有扯谎。
张德发的厨艺如何庞刚自是清楚,用了瓷罐中的香料之后,本是做的比屎还难吃的烧鸡而今不比迎风楼大师傅手艺差几分,这般香料真是个宝物啊。
张德发正将五香熏鸡从锅中捡拾出来,这股浓烈的香味叫他自己也是口水直流。
张德发也未想到,只是用了锋锐的香料便是自己也能做出这般美味的烧鸡,心中于锋锐家祖传食谱更是起了必得之心。
庞刚和张德发美滋滋的啃着烧鸡。
“如何?我却没欺骗大哥吧!小弟的厨艺如何大哥自是清楚的,而今用了这香料,却是也能做这般美味烧鸡,如是将这香料拿出去,想迎风楼定也是会出高价的。。。”
张德发一边啃着烧鸡,一边看向瓷罐。
这不大的瓷罐而今可是很值钱呢。
如是按迎风楼一两银子一只烧鸡算,这一罐香料最起码能做二百只,那就是二百两啊。
庞刚瞥了张德发一眼,将瓷罐往自己这边扒拉了扒拉。
庞刚吐出一根鸡骨头,敲打着桌面盘算着“只这一罐香料怕是卖不上高价,各种料材已是被磨成粉末,那些老掌柜且也是不傻,没有配方,这罐香料迟早会有用完之时。。。”
“大哥说的也是。哼!锋**不知怎的也聪明了一回!”张德发骂骂咧咧怨恨起锋锐。
“锋家情况如何?你可了解清楚?”庞刚问道。
“自是清楚。锋家本来是卖皮绒生意的,只是三年前,锋**的父母于贩卖皮绒的路上双双染上了病,就此全死了,而锋家听说不是本地人,如此也没什么亲戚,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