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怎么回事?”
温滢知道时机来了,状似无意的开口道:
“本来奴婢是担心这双丑陋不堪的玉手玷污了殿下的眼睛,不敢在殿下身旁伺候的,可想着刚才采芙姐姐一副挺为难的样子,奴婢也只好---。”
“还望殿下恕罪,采芙姐姐好歹是殿下身边伺候多年的大丫鬟,奴婢初来咋到的还得劳烦她亲自教奴婢规矩,也是奴婢自个不懂事。”
“即便将院子里的一些脏话累活交给奴婢,奴婢自是不敢懈怠半分的。”
司荀瞅着她那一副柔柔弱弱受尽委屈的模样,面色微微暗了暗,讥讽了一句:
“就你这睚眦必报的性子,还有你吃瘪的时候,倒真是难得。”
温滢被他这么一说,她的心里不由一虚。
他们之前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甚至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这次能再次见面,还是因为这男子来江南办案子,他们这才接触多了一些。
可这男子刚才奚落的语气搞得好似很了解她的为人似的。
温滢诺诺的小声说了一句:
“殿下说这话倒是折煞奴婢了,这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采芙姐姐是前辈,也是职责所在教导奴婢规矩,奴婢又怎敢不从。”
“况且这采芙姐姐可是头等大丫鬟,跟奴婢这身份也是千差万别的,奴婢也只能干些粗俗的活计,怕是日后不能时常到殿下跟前伺候了,免得殿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
司荀貌似有点漫不经心,目光一直专注的盯着手上的折子上。
过了好半响后,方才无厘头的淡淡的说了一句:
“这奴婢可是当初你自个心甘情愿的选的,莫不是现在反悔,不乐意呢?”
温滢忙诚惶诚恐的匍匐行礼:
“奴婢不敢!”
她心思却百转反侧,她向来都知道这男人冷血冷清,对后宫嫔妃从来一视同仁,不会厚此薄彼。
前世的时候,就是因为意外爬床一事,这男人极其的反感她。
后来她耗费了不少的心思,这才在他的心里头留下了一点涟漪,越发偏宠于她。
处事间,也会不知不觉的向着她一点。
可重活一世,她没有爬床的想法。
如今又是以奴婢的身份待在他的身边,她想着这男子多少会念及姐姐的情分在,多庇佑她几分。
可没想到,她哭惨了大半天,这男人压根毫不在乎,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