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孤知道你受委屈了,孤差不多装个把月身子就痊愈了,据说苏侧妃这次可是伤筋动骨一百日。”
“怕到时候必定会留在此处养伤,不会跟孤一块南下了,毕竟当初是母后提议让她陪驾,孤也不好明面子薄了母后的脸面是不是---。”
温滢神色微微怔了怔,她当时也就是气不过,便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前世的时候,即便她心里再憋屈难受,也从不敢在他的面前搬弄是非,吹耳边风的。
总是言行举止都显得格外的谨慎小心,唯恐惹得他不高兴。
可这一世,她不想活的这般憋屈,想随心所欲一点,也不想如前世那般费尽心思地去争宠博得他的欢心。
既然不在乎恩宠,她说话也变得口无遮拦,无所顾忌起来了。
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本来以为这男子会责备她太过心胸狭隘,有点小家子气。
没想到,这男子反过来安抚了她一番,难得见到这男子这般柔声低语的哄劝过她。
即便前世,她最受宠的时候,他在她的面前也是向来肃穆少言的。
只会在物质上给她多一些赏赐,或者刻意的在其他嫔妃的面前,多偏袒她几分罢了。
他貌似将自己裹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匣子内,一言一行都宛如一套已然雕刻完成的模板似的。
从来不会轻易的表露自己的喜怒哀乐,甚至真实情感。